演戏的良好土壤,其中原因令人深思。
我在家昏睡了两天,没有电话,没有人找我,沙威也没来电话,我知道,我与五月花公司的缘分尽了。与沙威虽然没有撕破脸,但也不会像以前那样无话不谈了。正所谓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皆缘于利益二字。
好久没上网了,丑儿也没有消息。我打开邮箱,五六个邮件都是丑儿发来的。几张幽默的卡通图片和一段苦恼的文字:
哥,我想离开上海。我受不了上海小女人的AA制,一块钱也要分着付。我要回北京,但我还没有找好落脚点,我想找一家好的影视公司当编辑。我还想去西藏旅游。什么时候你能陪我去西藏旅游该多好!给我发一张你的照片,我喜欢看你的笑容。我到北京后再与你联系。多少次发誓不再想你,一缕风却搅起满腹思绪。想你的时候,就像饮酒,未沾杯,人已醉。
一个把第一次给我的女孩怎么可能把我忘记。但我知道丑儿是积极向上的,也是不安分的。世界上没有卑微的爱,真爱都是动人的。我拨通丑儿的手机,关机。这个丫头就像网上的幽灵,总是关机。
半个月后,我接到英杰的电话,她说明天就带女儿去美国了,想在机场跟我告个别。我说:我一定去机场送你。放下电话,我内心世界一片茫然。
在东州机场,我第一次见到英杰的前夫,一位戴着高度近视眼镜,长发长须的长者,长发还扎了一条马毛辫。我知道这就是英杰的老师,英杰读大学时狂追不舍的理想爱人。英杰介绍后,我们互相握了手。
英杰的女儿十分可爱。
你就是雷默叔叔吗?她天真地问。
是呀!我抱着孩子亲切地说。
我妈妈常常跟我提起你。
孩子聪明可人,却双目失明。英杰眼前夫很冷漠,倒是跟我拥抱了很长时间,这也是我们俩第一次亲密接触。这时,罗文也来了,他见了我怯怯的样子,我很大度地点点头。
罗文,你怎么知道我今天走?英杰很纳闷地问。
你一离开五月花,我就知道你要走了,这几天我一直在关注你的行程,总算送上你了。罗文兴奋地说。
英杰很动人的样子,伸手道谢。罗文却主动拥抱英杰,跟我们第一次在滨海见到英杰时一样。我知道在罗文骨子里似乎没有爱,只有性。我虽然在心里很轻蔑这种男人,但表面上并未露声色。
最后,英杰又握住我的手说:雷哥,命运可以打倒一个男人,但并不能阻止他站起来。你有很多天赋,比如文学才能,你不是写过一本散文集吗?应该继续写,现在写书也能生存,你有那么多经历,写出来或许会成功。我再见到你时,希望能看到你的作品。
英杰不经意的一句话让我很震动。这几天我内心世界除了茫然就是失落,今后的路真不知怎么走下去,或许写小说也是一条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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