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还真快,还一脸得意的表情,是不是真的以为施予我大恩惠啊。
宁修真的快崩溃了。
不过这确实也不能怪赵明和。
性这个词在古义里并没有那方面的意思,一般作本性,性情解释。
赵明和为宁修取了治性这个表字,确实是费了一番心思的。
而且,别人喊起来也不会有那方面的意思。
可问题是宁修是个穿越者啊,他明白还有另外的一层意思啊。
自己心理这一关着实有些难过
一想到以后旁人喊自己时,一口一个‘治性兄’,宁修就顿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这个表字,太衰了
不行,一定得早些中进士做官,做官之后总归可以自己起号了吧?
既然字的衰味无法甩掉了,那号一定要取一个拉风的,怎么也得是半山野老之类唬得住人的啊。
“学生谨遵恩师教诲!”
宁修一副乖宝宝模样,十分讨人喜欢。
座师赐字解元郎把鹿鸣宴的气氛推向了最**,众举子纷纷向宁修表达了祝贺。
一夜得了表字,变身为‘宁治性’的解元郎还得一一回谢。
他面上虽然笑着,心里却在滴血啊。
他只得在心里安慰自己,见面相称又不一定用表字,熟人长辈可以直呼其名,同僚之间可以称官职甚至是籍贯,实在不行还可以弄出个号来顶一顶啊。
宁治性,治你个大头鬼啊
鹿鸣宴结束后宁修已经不记得是怎么回到客栈的了。
待他再次睁开眼睛,已经是第二日晌午。
宿醉的恶果开始显现,宁修只觉得头痛欲裂,双耳嗡嗡作响。
一坐起身还伴有阵阵的恶心。
此时宁修才发现他连外袍都没有脱下。
无奈的摇了摇头,宁修扶着床沿站起来,前去打水洗脸。
一番洗漱后他换下满是酒味的儒衫,穿了件湖蓝色的直裰踏步出了屋子。
“刘兄”
宁修叩了叩刘惟宁的屋门。
虽然他记不太清楚了,但多半是刘惟宁把他送回来的吧?毕竟他们两人都住在鹏举客栈,且屋子毗邻着,倒也是方便。
没有人回应。
宁修又喊了两声,屋内依然沉寂。
确认刘惟宁确实不在屋里宁修这才扭身朝楼下走去。
奇怪,刘惟宁这个时间会去哪儿呢?
鹏举客栈外的街道上此刻已经十分热闹,宁修迈步出了客栈,先去一家路边摊填饱了肚子,这便朝巡抚衙门而去。
昨日他虽然和孙巡抚在鹿鸣宴上有过不少的接触,可却没有单独去拜见过。
若孙巡抚与他没啥交情倒也罢了,偏偏孙振是他重要的商业合作伙伴。既如此,宁修就不能不再去上门拜见一次了。
巡抚衙门离宁修住的鹏举客栈不远也就隔着三四条街道。
宁修走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便也到了。
只见四名腰佩钢刀的官兵分列大门两侧,趾高气扬的望着前方,看神态倒是与朱门外的两只石狮子十分般配。
宁修嘴角勾了勾,拔步走向前去。
“站住!巡抚衙门前闲人不得靠近!”
一名官兵迈出一步厉声斥责道。
“劳烦通禀一声,就湖广乡试新科解元宁修求见抚台大人。”
着宁修掏出一枚碎银子,塞到官兵手中。
“这”官兵犹豫了片刻还是收下了银子。
这人自称是解元,应该不会有假吧?
罢了,看在银子的份上便为他通禀一声。
“好吧,你且在这里等着。”
即便宁修是解元,巡抚衙门当差的门兵也没必要多忌惮。解元再厉害也只是一个名头,连官都不是。来巡抚衙门的官哪个不是夹着尾巴的?
官兵前去禀报的时候宁修便闭上眼睛养神。
传言果然不虚,巡抚衙门不是好进的啊。
等了约摸盏茶的工夫那官兵去而复返,面上神态好了许多。
他冲宁修笑了笑道:“抚台大人有请。”
这便把宁修引入大门。
他带着宁修穿过外衙,走到一处垂花门前这便停了下来。
只见一个身材微胖个子不高的国字脸中年男子站在门前。
那官兵冲中年男子抱了抱拳道:“孙管事,这便是那个求见抚台大人的宁解元。”
“嗯,你下去吧。”
那孙管家轻摆了摆手,官兵便转身离去。
宁修知道巡抚衙门分为前衙和后衙。前衙是巡抚办公的地方,后衙则是巡抚生活起居的地方,属于不同的功能区,大概就是以这道垂花门为分界线吧。
那官兵最多只能在前衙行走,方才估计也是托这孙管家传的话。
宁修主动冲孙管家拱了拱手道:“有劳了。”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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