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安慰他。
“不,这件事绝不能这么算了。”徐怀远摇了摇头道:“我希望宁朋友能配合我演一出戏。”
“演戏?”
宁修讶然道:“徐公爷不妨看。”
“宁朋友且附耳过来。”
宁修犹豫了片刻还是主动把身子凑了过去。
徐怀远与宁修贴耳低语了一番,拱手道:“拜托了。”
“好吧,宁某尽力而为。”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
县衙大牢内几名狱卒有有笑的吃酒划拳,好不快哉。
过日子嘛就是混,能混一是一,开心就好。
“吴哥咱可不能都喝醉了啊,至少得留个清醒的,不然”
“不然什么,这牢门锁的严严实实的,钥匙在咱身上你还怕他们能跑出去不成。别扫兴了,快喝!”
“唉,好我喝。”
几名狱卒喝了个昏黑地,那牢头冲身旁的杜七踢了一脚笑骂道:“老七,你还是再去看一圈。没啥问题哥几个喝个一醉方休。”
“好,我这便去,顺带着放放水撒泡尿。”
他撑着桌子站起身手持火把一摇三晃的走着。
前几间牢房里都没有啥问题,犯人抱作一团缩在墙角睡觉。但走到关押那白莲教女犯的牢房时他却发现了异常。
妈呀,那女犯人嘴角怎么溢出了这么多鲜血啊!
杜七吓得一屁股跌倒在地,牙齿都在打颤。
过了良久他才颤抖着站起身来扶着狱墙往外走去。
短短几十步他不知道走了多久,昏暗的烛光映在他的脸上,可以隐隐看到苍白面色下的血管。
吴牢头瞅见杜七这副模样着实被吓了一跳,挥手责斥道:“你子怎么去了那么长的时间?瞅瞅你这幅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刚从鬼门关回来呢?”
杜七结结巴巴道:“啊,她死了,死了”
吴牢头大为不悦道:“什么死了?你在胡些什么?”
县衙大牢不似锦衣卫诏狱,并不会频繁的严刑逼供,故而犯人受不住酷刑一命呜呼的情况很少发生。而县衙里关押的犯人很少是死囚,所以寻死自尽的事情也不常见。
所以吴牢头才会感到奇怪。好端端的怎么就有人死了呢。
不对
吴牢头心中一紧,眉间的愁云迅速聚起。
还有一人,还有一人是定会被依律处死的,不准还要千刀万剐以儆效尤呢。
那人就是白莲教的女悍匪!
“你该不会是那白莲教女匪死了吧!”
吴牢头一把拽住杜七的衣领,近乎咆哮的问道。
杜七哭丧着脸道:“是她,是她啊。我方才去巡视牢房,走到最里间一看那白莲教女悍匪已经七窍流血死透了啊。那景状真是太可怖了。”
“他妈的!”
吴牢头一把甩开杜七,破口大骂道。
他啐出一口浓痰,跺脚道:“这下麻烦可大了。”
他思忖了良久,阴沉着脸道:“老七,你赶快去求见大老爷,把女悍匪暴毙的事情禀报于他。”
“啊?”
杜七瞪圆了双眼,一脸的惊讶。
“吴,吴头儿,为啥叫我去啊。”
见杜七一脸的不情愿,吴牢头更是怒火上涌。他一脚踹向杜七:“废他娘的话。这倒霉事情是你发现的,你不去谁去?难道让老子去?”
杜七心中暗暗腹诽,平日里一遇到好事都让你抢了。遇到这种恶心事糟心事倒想起我们了。
他委屈道:“吴头儿,可这会三更半夜的大老爷正在睡觉吧。我这要是去了惹恼了他老人家”
吴牢头阴笑一声,指节攥的吱吱作响。
“你现在去顶多是受县尊大老爷一番责骂。要是明日再去,估计就要吃板子了。”
“这是为何?”
“知情不报罪加一等!”
“可,可这件事只有我们知道。你不我不”
“问题是老子已经知道了!而且现在那白莲教女悍匪已经死透了,等到明势必身上会出现尸斑。你认为县衙里的仵作一番查验后会看不出那臭娘们是啥时候死的吗?到时候你顶着一个瞒报的罪名,看大老爷怎么处置你!”
杜七被吓得一个激灵,浑身瑟瑟发抖。
“好,我去,我这就去。”
他嘴上虽然着脚下却不听使唤,过了良久才挪出几步。
吴牢头看的心烦一脚踹在杜七的屁股上,弄得杜七差点摔了个狗啃泥。
这下杜七才如梦方醒,忙不迭的跑着去找大老爷禀报了。
“大老爷,大老爷有狱卒求见!”
迷迷糊糊间,姚琛只觉得有人在喊他。
睁开眼坐起身醒了会神他才扭头问道:“你什么?”
侍候他的老仆恭敬的又了一遍:“是县衙的狱卒,他要求见大老爷。”
姚琛简直不敢相信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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