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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师香山某兵妻,嫂姑同居。嫂素淫,于后门设溺桶,伺行路之来溺者,其阴可观,即招入与淫。
如是者有年矣。一日,嫂姑同伺门隙,有屠羊者推小车过巷,就桶而溺,其阴数倍于昔之所御者,嫂狂喜,迎入至卧榻,即解屠者下衣而俯就之。
姑旁坐,视其事毕,即欲往就。而屠性耐久,自午至未甫了事,腹中饿甚,索饭。
急饭毕,姑以为将及已矣,亦弛下衣,摩屠者之具,为这吮咂,屠具复举。
嫂曰:“屠性猛,汝恐不胜,宜再让我。”姑许之,同入床,嫂颠狂不休,姑情急,水流至踵,怒嫂之诳已也,往别户自缢。
于是姑之夫家讼于官,以为被嫂折磨故死,而不知其事之可丑也。嫂之本夫,街卒也,归家,见其妻神色不宁,被褥污,乃私自严鞫之,始得其情,而告于官。
此乾隆丙午刑部福建司承审事也。狱成,以口供秽亵,不可上达,比嫂以不应重律,杖八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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