蔫巴龟是怕他俩不再回到这个石室那时他蔫巴龟可就没了主心骨。
老袁说我们逮鱼去,当然有皇帝的份,他边说边拨拉开蔫巴龟。
蔫巴龟走回铁锤面前说:“他俩给皇帝逮鱼去了。”
铁锤没看蔫巴龟看的是哑巴儒者和老袁从那道石门下边消失,那道石门下边不再排列偷窥的脑袋。大力士和他的女人相拥而眠。那个鸟人睡起觉来居然无半点儿声息。铁锤的目光落在面前的女人身上。他盯视着那个樱桃小口。他在尝试着让自己勃起,让自己冲动。
蔫巴龟回身扫视了一圈儿,拿过女人怀中的琴压低声音对女人说:“起紧去侍候皇帝!”他也想附着铁锤的耳朵告诉铁锤:“这可是始皇帝宠幸的女人啊,她叫娇娘。”但是铁锤高高在上,耳朵是递不过来的。
像偷鸡摸狗似的,铁锤忿忿地想。
女人向铁锤伸过手去。
铁锤未动。
蔫巴龟把琴撂在地上就把女人抱起,放在了承放棺椁的平台上。
女人爬起凑向铁锤。
铁锤一把搂过,唇贴在了唇,狠狠地吻,一只手除下了女人的服饰自己的下衣,他凶狠地刺入,女人的呻吟女人的大叫被他的唇封锁女人的脸上全是痛苦铁锤的躯体像似要将女人的躯体拍扁。
惨不忍睹。蔫巴龟垂头丧气地走进女人的石室。
大力士使他感到屈辱大力士令他仇恨但,发泄在这娇小的女人身上了。他的唇离开了女人的唇他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女人越是呻吟女人越是喊叫越发刺激他更加凶猛地蹂躏。女人停止了呻吟停止了喊叫她流淌着泪。铁锤终于发泄完了庞大身躯伏在娇小的女人身上歇息着,歇息了一阵子之后他又去吻女人的樱桃小口使劲地吻他发现女人呼吸急促他索性更紧地用他那张大嘴包容住了女人的口,他的肥硕的舌头抵住了女人的嗓子眼儿女人拼命蠕动着腿蹬动着他重新亢奋就再次进入紧压女人抽动。女人在挣扎他沉稳地进攻女人终于昏迷过去了他再一次一泄如注。
他仰躺在女人的身边女人休息他休息。这才是皇上!他知道他的阳具正肮脏地挑着秽物裸露,但这才是皇上!
他忽然觉得身下的棺椁在倾斜他连忙坐起仍然觉得棺椁在倾斜似乎要把他铁锤掀下去,他寻找不到把握的地方,竟然去压在了女子的身上那女子居然成了他的救命稻草。他定了定神,原来是头晕。他坐起的时候他看到蔫巴龟立在下边正担忧地望过来。
小淫嘴儿本来趴在暗河的沿儿上,把胳膊探进水中逮鱼,结果脚脖子被人不小心踩了一脚,疼得坐了起来。“瞎乱踩啥?”他抗议。
人家瞥了眼小淫嘴,啥话没说,该干啥干啥去了。
小淫嘴没折,索性也像一些人一样下到没腰深的水中弯腰摸。还真的就摸到了一条鱼他两手死死把鱼抓住举起欢呼:“哈,我抓住了一条鱼!”
许多贪婪的目光落在了那条鱼上。
小淫嘴一惊,赶紧把那鱼送到嘴边就是一口,咬去了鱼尾处的一块。疼得鱼儿挣扎,小淫嘴死死抓住。他滚在了河的沿儿,他爬了起来。他走向通往外边的那道石门。那道石门被抬起,被找来的几根木柱儿支撑着。水银的气息有毒,同时有暗河的这个巨大的石室,无论如何又不如点燃着人鱼灯的室外亮堂所以大多数人滞留在了室外。小淫嘴两只胳膊肘儿着地从石门下爬过,他去找了根箭扎进鱼的身体,那鱼一下一下颤动着。他把鱼放到人鱼灯上去烤,很快就弥散开鱼的香味儿有人贪婪地望着那鱼,有人吞咽着口水。小淫嘴草草地烤了烤便把鱼吃了,吃得很急如果细嚼慢咽本可以吃得有滋有味。他望着剩下的鱼刺儿发呆想扔还有点儿舍不得就放在口中一点一点地嚼同时找了个角落,倚壁而坐。因为那条暗河逮鱼的实在太多已经很难再叫人插进去所以有许多人呆在这里。那鱼刺儿也吸引着目光,那鱼刺儿一截儿在口中被咀嚼一截儿露在外边薄薄的嘴唇儿要流出口水他就发出往回吸的声音。
“这动静真讨厌!”有人说。
小淫嘴停止了咀嚼停止了微闭双眼的陶醉他望向说他的人。又有口水要流出用力吸回。“这动静有啥难听,不爱听可以不听!”他说。
那人翻愣着眼睛看他一时语塞。
有人就说就讲点笑话吧,让大伙开开心瞅你也能顺点眼。
小淫嘴一愣神这话听着也别扭。但随即他乐了,说:“行啊,你们爱听我就给你们讲。”他就叼着鱼刺儿一边吸着口水一边讲:“有个伙计告诉他老婆说:‘我的官儿比以前更大了。’老婆嘟嘟囔囔地说:‘官儿大了却不知道那个玩意儿大没大。’那伙计说:‘当然得大。’老婆子一听,挺高兴。等到干事儿的时候,挺奇怪——觉着跟从前一样小。官说也没啥奇怪。老婆说咋就不奇怪呢?官说老爷我呀升了官职老婆您咋能还照旧?免不得我的大了你的也大了!”哧溜,小淫嘴儿吸了下口水。
听者发出窃笑、大笑、狂笑和苦笑,还有的拍打着大腿说妙呀妙!
有的就说:“要是当了皇上那玩意儿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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