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打算也自然破产,因此英国公使朱尔典,法国公使潘荪纳受其他各国公使之托,赶快来拜访张之洞,了解情况,看看还有没有挽回的可能性。
张之洞一听就知道他们是来干什么的,不过这个时候,张之洞也不在意各国的态度了,因为一但清廷投降,那么在北京主事的就是华东政*府,自然是由华东政*府去对付各国,而华东政*府可不是清廷,他们可不会害怕各国,那时各国恐怕也跳不起来了。
虽然如此想,但张之洞还是命人将两位公使请进来,落座之后,还没等仆人送上茶来,朱尔典就道:“张中堂,听说你们己经派人去天津和华东政*府谈判了。”
张之洞呵呵笑道:“公使先生,我们确实派人去天津了,但并不是和华东政*府谈判,而是去看我们的皇帝,至于谈不谈判,那就全看皇上的意思。”
朱尔典皱了皱眉,道:“张中堂,请恕我直言,在这个时候和华东政*府谈判,对贵国非常不利,虽然我无意冒犯,但你们的皇帝现在己是华东政*府的俘虏,他是不可能做出对贵国有利的决定。坦白说在派人去天津之前,您应该告诉我们一声,甚致可以委托我们去天津和华东政*府谈判,这样才是对贵国有利的做法。”
张之洞淡淡道:“贵国的好意,我们心领了,不过我们中国自己的事情,自己能够处理好的,何况华东政*府也不希望我们之间的协商谈判有其他势力参与,所以我对此只能表示非常愦憾啊。”
朱尔典显然没有想到,张之洞的态度和以前大不相同了,不在是唯唯诺诺,因此也把口气放强硬了一些道:“你们自己解决自己的事情,我们当然不会干涉,但我们各国在北京的利益怎么得到保障,至少要给我们一个明确的说法吧,否则我们各国将考虑采取适当的行动,来保障自己的利益。”
张之洞道:“如果北京还是大清主事,那么各国在北京的利益自然不变,自然无需什么保证,但如果以后是华东政*府在北京主事,那么各国在北京的利益怎样保障,应该是由各国去和华东政*府去谈吧,我是无能为力了。你们有什么办法,只管去向华东政*府,我在这里先祝你们好运。”
潘荪纳忍不住道:“你们的人都己去了天津,还让我们怎么去谈。”
张之洞呵呵一笑,道:“各国不是在青岛都有自己的领事馆吗?完全可以自己去找华东政*府谈判,甚致各国在北京的公使可以自己组团去天津,又何必非要和我们同行呢!”
两位公使也被张之洞说得哑口无言,其实两人都清楚,各国找华东政*府谈判根本不可能讨到什么好外,因此才想代表清廷去和华东政*府谈判,这样自己手里才能有一点筹码,但现在这条路显然是行不通的,而说到了这一步,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于是起身向张之洞告辞,赶回去协商对策。
而看着两人有点灰溜溜离开的样子,张之洞心里也觉得舒畅无比,他身为清廷的军机大臣,自然也少不了和各国打交道,但这几年来清廷一直奉行对各国忍让的政策,而张之洞又没有李鸿章的手腕和在各国中的人脉关系,因此也受了不少气,但也只能忍着。而现在终于不用再忍下去了,可以痛痛快快的怼各国,张之洞心里自然暗爽不己,想到等华东政*府接管了北京,你们都要老实起来,以前那样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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