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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一开始的时候,灾民们并没有把清理厕所太当一回事,那不就是掏大粪吗?因为这个时代的中国农业,使用的主要肥料还是粪吧,因此只要是农民出身的人,都干过这档扌事,而灾民又是以农民为主体,自然个个都是熟练工种,在他们看来那还不容易吗?
但做了一次就知道,清理厕所和农村的掏大粪完全就是两码事,不仅要将厕所冲洗得干干净净,而且粪便都要全部捞起来装桶运走,因为这还是重要的肥料。
由于三十岚是一个丘陵区,空地很多,当然也很碎,并不适合大面积种植,因此在营地初成之后,在营地周边开垦了一些小块荒地,种一些瓜果蔬菜,一方面是为营地所用,另一方面则是让收容的灾民有事做,闲着就容易生事,而种菜当然是需要施肥,那么厕所的产物也就有用武之地了。而浇完了菜地之后,将粪桶运回来,还要再冲洗干净,这也是清理厕所的工作范围,因此这决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而另一方面,禁闭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将一个人关在一间极为狭小的黑暗屋子里,什么都看不见,也没人说话,在屋子里又转不开身,连睡觉都难以伸直身体。在前几个小时还能睡觉,但一般在12个小时以后就难耐了,毕竞一个正常人不可能睡一整,由其是在最后几个小时,可以说头脑晕沉沉,坐着站着都难受,心里堵得慌,度秒如度年一样。在关满24小时之后放出来,大部份人都会崩溃掉,需要再休息一整天才能恢复,当然还有3天清理厕所在等着。
一般处罚了一、二次之后,也就基本会引起人的警觉了,毕竟都知无论是清理厕所还是关禁闭可不是好受的事情,营地的管理也不是说说而己,而第三次的后果是被逐出营地去,这可就真不是闹着玩的事了,因此也就不敢在随地大小便了。
不过也总有少数人怀着侥幸心理,或者有人干脆就是麻木不仁,听天由命,结果在隔离期间,有3个人被抓到3次随地大小便,而营地管理者也绝不手软,立刻逐出营地,不管哭得多厉害、样子有多惨,也绝不留情。当然从营地建立到现在,因随地大小便被逐出营地的,共有13人,是其中比例最高的。而这3人被逐出营地,也震慑了其他在此期间进营的人,也只能硬生生要将这习惯给憋过来。
当然营地每天都有新收容的灾民进来,而新进来的人对此一无所知,就是听说,也不太会当一会事,因此同样的故事也一再上演,不断有人被逐出营地。
蒋勇奇毕竟是行为谨慎而又有头脑的人,轻易也不会违反规则,而出现被逐出营地的人员之后,蒋勇奇更是警觉,不断提醒自己,千万不要违反营地的规则。
而在干活的时候,蒋勇奇也表现得很出色,因为他是练武的人,身体素质、力量也比一般人强得多,因此干的活也比其他人多,由其是在搬运物资时,他一个人可以抵得上2、3个人,加上他为人爽快,也经常帮助他人,于是就在这短短10余天时间里,在营区里也颇有些名声人望,另外张文望、张黎叔也属于比较抢眼之列。
另一方面,女营的工作要比男营轻松一些,除了清理营区、营地的卫生,清理厕所之外,并没有搬运物资的工作,但多了不少,如洗衣、洗菜、淘米等。洗衣是清洗灾民更换的衣服,洗菜、淘米则是给厨房里搬工。
张婉云是待女出身,洗衣是她在田家庄院的工作之一,当然她洗的都是主人的衣服,而洗菜、淘米等事虽然没做过,但这些事并没有什么难度,张婉云又是个伶俐的人,因此做1、2次就能上手,比一般妇女做得还好,虽然在营区里没有蒋勇奇那么抢眼,但也算是表现较为出色的人员一类。
而14天的隔离期很快就结束了,蒋勇奇等人再次接受身体查检,并在查检合格之后,离开了隔离区,而转到居住区安居。这一次蒋勇奇和张文望、张黎叔侄、李坤等人没有再分到一个宿帐里,但还是在同一个营区里。
居住区的环境确实和隔离区差不多,都是同款的帐蓬,安装以及布置方式也是一样,营地也是由若于小营区组成,每个标准小营区有24个帐蓬,576人。除此之外,规则也基本一样,都是那些。
不同的地方在于,首先是在居住区的营区管理人员将从收容的灾民中进行选拔,每个营区将选出12个人组成管理小组,负责营区的管理工作,而营地的管理人员只负责监督和审查,这一方面是由于营地的人手不足,管理的重点在隔断区,因此对居住区的管理改为组成一个4-6人的管理工作组,负责管理监督和审查个营区的管理情况和效果,而各营区的管理小组直接对这个管理工作组负责。
而在另一方面,也是选拔、培养基层的管理人员,为灾后重建做准备,因为水灾过后,各村庄的原居民肯定会打乱,基层的管理人员将由华东**直接派任,经过营地的段炼之后,华东**就可以培养出一批有一定能力的基层管理人员,有利于稳定灾后重建。
其次是工作也不同,除了和隔离区相同打扫营区的清洁、清洗,洗衣等以及协助营地的运输、建设营地之外,还有修路、加固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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