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应该见见上海道台,以后你们估计还要经常打交道的。”
杨育新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也不禁笑道:“原来是这样,好吧,那么就去一趟,把委任状领了。”
走出了码头,刘澜涛领看杨育新登上了在码头大门边停靠的一辆四轮马车,前后各有两人坐在车上,赶车的车夫一抖缰绳,拉车的车夫一抖缰绳,拉车的两匹马立刻迈开四肢,拉着马车奔驰起来。
杨育新和刘澜涛并肩坐在车厢里,杨育新道:“现在上海的情况怎么样?舆论的压力大吗?”
刘澜涛道:“还好,这一次舆论的声势虽然不小,但我们现在可不是刚到上海的时候了,那个时候我们还没有被淸廷正式策封,但现在不同了,不管怎么说,我们也是朝廷正式册封的山东巡抚,你领了委任状之后就是巡检司,官虽然不大,但也是朝廷的正式编制,这样也就是名正言顺,再加上我们以前的战绩,因此也得到了相当一部份人的支持,而且我们在上海也有报纸,也能发出我们的声音,另外夺人田产家财,在这个时代实在是算不上什么大事,至少在短时间內,是不会对我们造成大的影响。”
杨育新点了点头,道:“那就好,那就好,我还担心呢?因为专题片完成大概还要15天左右的时间,就怕上海这边的舆论压力太大了,不过关于介绍土地改革的书到是己经印刷出来了,我们带来了1000册,如果是实在顶不住,就把书先放出去,应该是还能顶一阵子。”
刘澜涛道:“现在我们还能顶得住,目前还用不着把书放出去,而且我个人认为把书和专题片一起抖出来,这样的宣传效果要更好一些,而且我们现在故意示弱,到时候来一个全盘的大反攻。”
杨育新道:“好,好,刘主任对上海的情况熟悉,一切都由你来决定,不过只要是有需要我们帮忙的地方,请尽管打招呼就行了。”
刘澜涛道:“好的,谢谢。”
杨育新笑道:“谢什么,我们都是为了政府的发展努力工作嘛。”
两人说着的时候,马车己经驶进了上海县城,来到了上海道台衙门前,两人下车上前,求见上海道台。
如果说直隶总督是总督之首,那么上海道台就是清廷的道台之冠,其实上海在这个时代只是一个县治,而上海道台的正式名称是分巡苏松太常等地兵备道,并非专设的上海地方官员,只是上海县也在其的管辖范围以内,因为道台衙门设在上海县城大东门内,也就是旧时空的上海黄浦区巡道街上,而且鸦片战争之后,上海开埠,地位日益重要,不仅要办理地方外交,而且还要从事洋务事务,因此分巡苏松太常等地兵备道也就被称为上海道台。
现任的上海道台余联沅是促成东南互保的重要人物之一,不过清廷回归北京之后,己将余联沅提升为署理浙江巡抚,表面上是表彰余联沅在东南互保中的重要供献,实际也是向所有参与了东南互保的官员做出一个示范,表示朝廷是承认东南互保的正面作用,让所有参与东南互保的官员安心。现在余联沅只等着和海外华人做完上海新区的交接,就可以去浙江上任了。
刘澜涛在上海也和余联沅见过几次面,因此道台衙门的差役己都认识他,见是他来了,也不敢怠慢,赶忙进去报信。时间不长,余联沅下令请他们入内。
相见之后,余联沅到是十分客气,毕竟余联沅清楚,杨育新的背后是强大的海外华人,连朝廷都不敢惹他们,何况是余联沅,因此给杨育新办理杨浦区巡检的手续,只用了10分钟左右的时间,本来余联沅还想设宴招待刘澜涛、杨育新,但被两人婉言谢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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