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问的是他做好准备了吗?他第一次解毒,被蓝雨劈晕,昏睡了两日,昨日方才醒过来,身体虚弱的很,她担心秦蓦没有做好准备。“我们还可以缓一缓。”
“不必。”秦蓦失笑,左右都是要经历,早晚都一样。
他倒是豁达,谢桥心里嘀咕。
秦蓦端着桌子上的汤药喝了,趴在床上。
谢桥拿着白绢布塞他嘴里。
大约是身上少了三分之一的毒,这一回虽然痛的像身上的骨头寸寸碎裂,皮肉被刀刀片下来,他硬挺下来。
谢桥拿着帕子擦拭掉他背脊上的毒血,睨着秦蓦虚弱的躺在床上,民进唇角,端着药喂他喝下去。
“今天表现很好,日后一次比一次轻松……值得的。”这点苦痛。
秦蓦握紧谢桥的手,将她一拽,倒进他的怀中。他一身汗,裘衣都湿透了,粘腻的厉害。
谢桥挣了一下,想到他的身体,没敢再动。头顶传来他暗哑的嗓音:“何时可以洗澡?我身上黏糊的难受,实在不能过水,你担心的很,怕我胡来。不若……你给我擦澡?”
谢桥拒绝的话还未说出口,秦蓦已经推开她,除了脸色苍白,气血不足外,眼底流转着的光彩,显得他精神奕奕。
“啊!”
谢桥惊呼一声,被秦蓦扛进净室。
“嘭——”
水花四溅。
秦蓦将她扔进修建好的浴池里,温热柔和的水将谢桥整个淹没。
我靠!
谢桥险些要爆粗口。
及时闭气,嘴里也不可避免灌进一口水。
心里愤怒,钻出水面,一把抹去脸上的水,瞪着秦蓦。
“你早有预谋!”亏她以为他解毒耗费太多精力,又放了不少的血,身子虚的紧。这个池子里,平日里没有烧热水,都是冷的。今儿个温热,不用想定是他吩咐下去烧的热水。咬牙道:“你是要呛死我?如果我不会游泳,你这就是谋杀!把我给谋杀了!”
秦蓦勾唇,扎进浴池里,蹿到她的身边,掐着她纤细的腰肢浮出水面,将她按进胸口,“不会。”又道:“没有如果。”
谢桥气得想咬他一口,看着他苍白的脸,舍不得。
猛地双手拍打在水里,溅起水花。趁着他怔愣的一瞬,谢桥抱着他的脖子,跳到他的身上。
秦蓦被她撞的朝后退几步,双手托住她的臀,背部抵在浴池边上。刚要开口,却被她的唇瓣堵住,嘴上一痛,被她啃咬,淡淡的血腥味在口腔中蔓延。
秦蓦不等她退缩,大掌扣住她的脑袋,加深这缠绵热烈的深吻。
他抱着她的手臂越来越用力,越吻越激烈,直到她快要不能呼吸,秦蓦松开她红润的唇瓣。她趴在他的肩膀上,大口的喘息,胸口急促的起伏。
倏地,谢桥身子绷紧。他的某一处,有异样。
一动不敢动。
哑着声音说道:“秦蓦,你这是给自己找罪儿受。我没有告诉你,解毒期间,不能同房?”
秦蓦盯着她,她的双眸澄澈如洗,眼底闪过狡黠,带着幸灾乐祸。
喉结滚动,冷峻的脸上扯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透着诡谲。不等谢桥反应过来,托着她坐在浴池边上,滚烫粗砺的手掌贴在她的腿侧,带起一阵电流。
谢桥倏然浑身绷紧,紧咬着唇瓣,嘤咛出声。
秦蓦俯身吻着她的嘴角,眼睛炯亮,“撩拨我在先,告诫在后。桥桥,你眼下很能耐了。即便不能真刀实枪上战场,也有办法让你溃不成军……”
秦蓦说到做到。
谢桥在他手里,软成一滩泥,几乎化成春水。
谢桥由着秦蓦抱着她沐浴,擦身,更衣。最后,不怕死的说道:“说起来,还是你吃亏。”
秦蓦不解的看着她。
“憋着,不难受?”
“……”
“折磨我,何尝不是折磨你自己?夫君,你太久没有上战场带兵,不知杀敌一千,自伤八百的典故?何况,我好像不那么难受,感觉还不错。你……当真不难受?”谢桥手快的抓了一把,带着坏笑。
秦蓦脸一黑。
谢桥倒在床上,裹着被子滚到床内侧,“半夏准备在浴桶的水,估摸着已经冷了,你去沐浴,水温正合适。”
秦蓦被她给气笑了,拉着她被子一角,躺进去。
谢桥一怔。
秦蓦抓着她的手,按在一处,沙哑的说道:“娘子贤良体贴,知晓为夫难受,那便交给你了。”
谢桥:“……”
——
“啪——”
谢桥脸色郁郁,将筷子拍在桌子上。
“半夏,给我勺子。”气鼓鼓的瞪着秦蓦,心眼针孔大的臭男人!
谢桥揉了揉酸痛的要断的手腕,咬牙,真是自作孽!
没有报复他将她丢池子里,也就不会撩拨他。
她就不用被折腾到大半夜,手几乎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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