络住顾云筝,但是玉倾阑那边,她不会插手。
师兄的幸福,她看得比自己要重要!
绝不会为利益,而牺牲他的婚姻。
顾云筝眼底一亮,忙不迭点头:“正好我明日无事,便这般说好了。”
谢桥颔首。
众人都回到宴会厅。
康绪的目光在谢桥的身上扫过,见她含情脉脉凝视着郑远修,视线落在康成的身上,他目不转睛盯着谢桥,眉心微动,对郑远修道:“你与韩勇一同走?”
韩勇接话:“正是。”
康绪指着康成:“你送姑娘回去。”
康城求之不得。
郑远修攥紧拳头,心头阵阵发紧,有韩勇的话在前,如今他不能拒绝康绪。眼中如覆寒冰,面目冰冷的看向谢桥。
谢桥震惊的看向郑远修,眼底蕴含着乞求。
郑远修冷漠的别开头,冷酷无情道:“你能得康大人的恩典,是你的荣幸。”说罢,芒刺在背,即便是逢场作戏,这一番话,秦蓦也足以将他凌迟,千刀万剐!
谢桥眼底迅速凝聚水汽,咬紧唇瓣,倔强的不肯求郑远修。
秦蓦怒气蓬勃,周身散发着煞气,手背青筋狰狞,想要摘了康成的狗头。
谢桥给他一个眼神,唇瓣动了动。
大局为重。
秦蓦红了眼,却不得不按照谢桥所说。
忍辱负重,也不为过。
康绪忽而看向秦蓦,笑道:“郡王来余海有几日,我招待不周。作为东道主,郡王有何要求,我都尽力而为。”看一眼谢桥,又道:“这位姑娘独特一点,郡王若喜欢,我让康成想让。”
秦蓦外放的气息尽数敛去,薄唇掠过一抹冷笑:“本郡王对别的女人不感兴趣,郡王妃一人足矣。”
康绪哈哈大笑:“我听传闻郡王惧内,本以为是谣言罢了。如今看来,倒是属实。”
“无风不起浪。”秦蓦很坦然,并不觉得惧内丢脸。
康成与康绪一唱一和:“虽是这个理,也不能尽信。郡王当年在战场上杀敌的威名,名震天下,我们如何能想到你会怕一个女人?乍然听闻如此不符实情的传言,自是嗤之以鼻。如果听信了,岂不贻笑大方?”
“作为一个男人,不论他在外多威名远扬,在内宅懂得尊重自己的妻子,都是真正的大丈夫!”谢桥撇了撇嘴,心里默默吐槽,她不觉得秦蓦怕她啊。
反倒是她怕他生气,怕的不得了。
本就是十足十的谣言!
可自个的男人自然要维护,她都没有欺负,岂能让旁人占了便宜?
秦蓦方才正眼看谢桥一眼,微抿的唇角,抿得更紧了几分。
冷笑几声:手指叩击着桌面,面无表情道:“总督大人,今夜好好放松放松,明日户部左侍郎前来,调查漕运赋税一事。”
康绪脸上的笑终于在秦蓦这一番话中卸下去,极为阴沉难看。
因为,他根本就未曾得到消息!
荣亲王未曾将消息传递过来,除了朝廷隐瞒,他的消息不灵通,便是他在京城处境受制,消息被拦截?
不论是何种情况,他都没有心事去琢磨。
给属下使一个眼色,让人尽快去调查来者是谁。这喧闹的宴会,显得格外吵闹,心中十分厌烦。
康成见康绪揉捏眉心,便知他心烦气躁,当即告辞:“更深露重,夜里寒凉,侄儿先送美人归府。”朝谢桥招了招手,示意她过去。
谢桥看向郑远修。
郑远修一眼不曾看她,心中止不住的担心,他知道谢桥完全可以不出现今夜的宴会。若是如此,他的处境艰难,好不容易得到韩勇的信任也将失去,他们必定会起疑。
可来了,他们依旧没有释疑。康绪命康成送谢桥回去,必定是找到她的住处,尔后再调查她的身份。
心中凛然,看来得将谢桥来余海的踪迹给抹去,重新安排。
谢桥跺了跺脚,愤懑离去。
康成跟在后边:“美人,慢点,当心摔着。”
秦蓦额角青筋跳动,忍无可忍,倏然起身离去。
众人也陆续散去。
谢桥走出屋子,冷风灌进脖子里,冷的直哆嗦。走出府外,谢桥道:“康大人,我的大氅落在宴会厅了,我不识路,你给我去拿?”
康成一怔。
“怎么不愿意?你不是在追我?这一点儿小事都不愿意,你还想我倾慕你?”谢桥不可思议。
康成唤护卫去取。
谢桥冷笑一声:“康大人一点诚意也无,我看还是算了,也别劳驾你送,我自个回去。”
“好好好,姑奶奶,我去取!”康成叮嘱她站在这里等,别乱跑。
谢桥果真听话未动。
秦蓦擦身而过时,谢桥动了动唇。
秦蓦欲拉着她手的手指根根收紧,面如降霜,格外阴沉可怖。
谢桥轻叹一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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