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长大,这份感情不是旁人能比的,你……你莫要去小姐跟前晃,说些不中听的话,那位你惹不得的。”
顾云筝心中百味杂陈,她不知是谢桥她惹不得,还是她惹了谢桥,玉倾阑会将她如何?
想到此,顾云筝心里一阵难受,泛着酸。
“你帮我通报一声,我要见他。”顾云筝固执的说道:“他不见,我就……我就不走了!”
白翎并不是帮顾云筝,而是他希望有一位女子能够代替谢桥,走进玉倾阑的心中。所以,犹豫片刻,终究进去禀告。
可玉倾阑昏睡过去了。
谢桥在药里头添加一味安眠的药,睡得很沉,白翎唤了几声,玉倾阑安安静静躺在床上,墨发铺满枕畔,昏暗的光线下,面容柔媚,玉色入骨,竟是比女子都要美上几分。
白翎晃了晃神,跟在玉倾阑身边伺候多年,见了仍旧被美色所惑。打算告诉顾云筝,公子睡了,一转身,见到身后的人影,不禁吓一跳。她不知何时悄无声息跟着他进来,盯着玉倾阑的面容,痴痴出神。
“顾小姐——”
顾云筝着魔一般,缓缓靠近床边,伸出手指,落在他的脸上。
刹那间,白翎猛然拍开顾云筝的手,冷声道:“顾小姐,冒犯了!请你出去!”语带愤怒。
顾云筝醒过神来,呆滞的看着拍红的手背,双目无神。突然蹲坐在床边,抱着膝盖,脸埋在腿间。
白翎看着她肩头颤动,便知在哭。可感情这事,不能勉强。
不能因为她喜欢,公子便需要接受她。
白翎觉得他做错了,不能因为她的身份,而待她特别。
出去唤来两位婢女,将顾云筝架出去。
顾云筝面色凄惶,猛然抓着玉倾阑的手,跪坐在床边,放在她面颊上,悲伤无望地低喃道:“倾阑哥哥,你说,你要如何才会娶我?你告诉我,我会做到你心目中妻子的样子。”
“从见到你的那一眼,我便忘不你,只想要嫁给你。你若不娶我,我不知会如何。倾阑哥哥,别讨厌我,好不好?”顾云筝说到最后近乎哀求,泪水无声的滑落,她却浑然不觉,目光始终落在他的脸上。
顾云筝一手抹去脸上的泪水,微微笑道:“没关系,你不娶我没有关系,让我留在你的身边,好不好?就像……就像你的师妹一样,你不对我像对她那样好,只要我每日能够看见你,这样就够了……够了。”
白翎带着人进来,就看见这一幕,震惊的瞪大眼睛,她真是——疯了!
玉倾阑皱了皱眉,即将要苏醒的模样。
白翎心口一跳,愤怒的拉扯她起身,顾不上身份尊卑,将她拖到门口,退出去,冷声道:“顾小姐,请您自重!公子不喜轻浮不庄重的女子!”
嘭——
白翎将门摔上,折回内室,便见玉倾阑举着手,目光晦暗盯着手背上的泪水。
白翎扑通跪在地上,请罪道:“公子请降罪,属下未曾拦着顾小姐。她……她……”
玉倾阑摆了摆手,拿起一旁的白绢布擦掉手背泪水。和衣起身,去净室拿着香胰子来来回回,反反复复将手洗干净。
“告诉顾大人,男女授受不亲,由我照顾顾小姐不妥。她即将及笄,适宜请教养嬷嬷教导。”玉倾阑语气淡漠,透着森冷。
白翎心中凛然,立即去办。
而东苑里,谢桥听到这一句话,放下手里的玉盏。师兄这是动怒了,不知顾云筝对他做了什么。
玉倾阑对一个人好,好到掏心窝子的程度。而不喜欢一个人,便是冷到极致,不给人一丝误会的机会。
他这番话,便是告诉顾大人,顾云筝行为出格。
只怕,这一段时间,顾大人会不许顾云筝来找玉倾阑。
谢桥对秦蓦说道:“待余海事情一了,你便给师兄自由,莫要在用这些事情约束他。他游山玩水也好,指不定会找到合心意的性情中人。娇娇柔柔的大家闺秀,不合适。”
而这顾云筝,有点自私。
秦蓦点了一下头,玉倾阑的确不喜欢教条下呆板的女子。
“顾大人那边定是没有突破,停滞不前,而顾云筝的所作所为,触及底线,方才不留情面。”谢桥很忧心玉倾阑的病,她心里想着,半夜三更他睡熟了再去扶脉。
那时他不设防备,定不会乱了脉象。
“他内力皆无?”
“嗯,师兄的内力……我怀疑他是用去压毒。需要他用十成内劲去压制,只怕此毒很霸道。”谢桥闭上眼睛,背对着秦蓦:“希望师兄无碍,到时候你的毒解了,我的心事也算了了。”
秦蓦听着出她对眼下生活的厌倦,心生愧疚,是他将她卷入争斗之中。
抱着她娇软的身子,下颔抵在她肩头蹭了蹭,许诺道:“待事情平息之后,我随你去神农谷。”
谢桥并未回应他。
屋子里静悄悄,耳畔传来她延绵平缓地呼吸声。
秦蓦手指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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