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桥知道他为何生气了。
“是你做太多,还是我做的太少?我想要将你护在羽翼之下,保护你,可你太自强,根本就不需要我,反而因我,使你陷入重重危难中。”秦蓦缓缓松开她的手,盯着她的眸子,低沉地说道:“我不知,当初做的决定是对是错。”
“不是这样,我没有依赖的习惯。这些年,都是我一个人,不论做什么,都是我一个人面对。如果遇到任何事,不论是能够解决,还是不能处理,都寻求帮助。我怕,有一日,剩下一个人,我只能为鱼肉。”谢桥没有想到他们看似极好的感情,却脆弱到如此不堪一击,不过一件小事,便将潜藏起来的问题,一一牵引出来。
他后悔了?
后悔将她卷入争斗里?
嘴角不禁露出一抹苦笑,只有她看不透罢了,即便不嫁给他,她又如何能自泥潭抽身而出?
“你已经招惹我,后悔也没有用。”谢桥耍起无赖来,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他应该知道她的态度。
下一瞬,一股拉力,跌倒在他的身上。
“我迟早会被你逼疯。”
一阵天旋地转,她被压在身下。
他狠狠的吻住她微张的红唇,犹如一头野兽,迫切的渴求着。
衣衫尽褪,他的身躯火热无比,似要将她给整个点燃,与他一同燃烧。
秦蓦重重的在她身上啃咬,每一个吻,似乎要在她身上刻下他的印记,此生难以磨灭。
秦蓦眸光火热烫人,低吼道:“叫我的名。”
他的攻势越来越猛烈,谢桥宛如一叶小舟,在深海中沉浮飘荡。
“秦蓦,阿蓦……”她的语调支离破碎。
云收雨歇,谢桥慵懒的躺在榻上,被他紧紧拥在怀中,经历一场蚀骨**的欢爱,昏昏欲睡。
“咝——”谢桥忽然倒吸一口冷气。
“怎么了?”一双大掌将她身子扳转,面朝向他。
谢桥手点着后背肩胛中间一处,皱眉道:“这里痛。”一双秋水般水润的眸子里,笼罩着朦胧烟雾,媚眼如丝,瞪他一眼道:“都怨你,下手不知轻重。”
秦蓦嘴角微微一样,轻柔的给她按捏。
谢桥手里抱着锦被,遮掩住胸前的春光,脑中突然闪现一句话:能在床上解决的问题,不是事儿。
此刻,于她来说,到真是有几分道理。
“别乱动。”秦蓦按住她不老实扭动的身子,嗓音沙哑。
谢桥头埋在被子里,闷声笑道:“你力道可以重一些,太轻了……痒……”
秦蓦没有说话,只是将她拉到怀里,与自己紧紧相贴,感受到他某处的异样,谢桥顿时没声了。
——
沈氏依依不舍的放下孩子,回到屋子里,方才一躺下,外头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孙儿呢?我的孙儿在何处?”
紧接着,‘嘭’地一声,齐氏推门进来。
一双闪烁精芒的眸子,四处扫一眼,落在床榻上沈氏,快步走来,朝内里一探,并不见孩子的身影。
眉头一皱,脸一沉,“我孙儿呢?怎么不在?”
心里虽然疑惑沈氏死了,如今为何又好好在这里,可更迫切见到孩子。
郑远修不满他母亲眼底只有孩子,对沈氏一句问候都不曾有,不悦道:“母亲,香儿她刚刚生产完……”
“生个孩子怎么了?谁不生孩子?”齐氏不以为然。
这时,有人通报道:“夫人,孩子在隔壁。”
齐氏一眼都不曾看向沈氏,匆匆去往隔壁看望孩子。
见到孩子的一刹那,齐氏一脸心疼,抱着瘦弱的孩子,连声道:“我的乖孙,你怎得这样瘦?你母亲好的没少吃,倒全补她自个身上去了。”
乳母笑着说道:“夫人,小公子早产,未足月,所以比起寻常孩子要小。”
一说起这个,齐氏便来气,怒道:“你说她大着肚子,跑到这么远的地儿来,这山路颠得我的心肝儿都要出来了,更何况一个孩子?她不顾着自己,也要为我宝贝孙儿着想!”
乳母脸上的笑一僵,不再接话。
齐氏扫一眼四周,只觉得屋子太过简陋,沈氏生的突然,婴孩要用的东西准备得不齐全,当即道:“乖孙,祖母带你回府。”说罢,抱着孩子就走。
乳母面色一变,挡在前面道:“夫人,您不能带小公子走,他还小,会冷着。郡王妃说,小公子不能见风。”
齐氏冷声道:“我是孩子的祖母,爱他来不及,岂会害他?”给嬷嬷使个眼色,拦住乳母,抱着孩子避开她朝外走去。
------题外话------
亲们,抱歉,今儿个烟儿爹要去内蒙,回去和他吃个饭践行,写的有点少,泪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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