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只怕高兴地睡不着觉。”
谢桥却不觉得这会是一件好事。
这时,半夏进来说道:“郡王妃,医馆里来了一位病人,林大夫束手无策,让您去一趟。”
谢桥吩咐明秀去备马车,收拾一番,去往医馆。
药童特地在门口等着谢桥,见到她,焦急的说道:“郡王妃,送来的病人,一直在吐血,医馆里的大夫都没有法子止血。”
谢桥进去,一眼看见躺在床上的人,男子,大约三十左右,身上的布衫沾满鲜血,铺着的白色麻木床单都沾满血渍。
突然,躺着的男子,翻身吐一口血出来。
谢桥走过去,只见他面色惨白,一脸痛苦,额头渗出大滴冷汗,不断有鲜血自嘴角溢出,甚至还有黑色的血块。
“怎么回事?”谢桥询问走来的林大夫。
林大夫摇头道:“脉象正常,并无中毒迹象,也不是病症,让他张嘴检查,不肯张嘴。”
谢桥皱眉,手指搭上他的手腕,果真如林大夫所言。手指捏开他紧闭的嘴巴,嘴里含着鲜血,不能看清楚里面的情况。吩咐林大夫将纱布拿来,塞在他的嘴里清理鲜血,只见喉间涌出鲜血,溢出来,她一手的血。
却也看清楚情况,他的舌头有划痕。
心里有一个猜测,却不敢确定。
“你吃了什么东西?”谢桥松开手,明秀端水来,将手上的血清洗干净。
男子眼底布满痛苦之色,手指着肚子,张了张嘴,想要说话,不知是痛得说不出话,还是他是一个哑巴,根本不会说话。
谢桥面色凝重,对林太医说道:“谁送他来的?”
林太医指着站在门口的一位妇人:“她送来的。”
妇人见他们看过来,发白的脸上,显露着惊慌之色,跪在地上乞求:“郡王妃,求求您,救救我家这口子。”
“他吃了什么?”谢桥询问道。
妇人摇头道:“我,我不知道,听见他大叫一声,跑进去的时候,就看着他在吐血,吓坏我了,立即把人送到这里来。”
谢桥沉吟半晌道:“我怀疑他吞利器。”
“不,不可能!”妇人当即否认:“他不会吞利器。”
谢桥挑眉:“你如何确认?”
“我,我……”妇人被谢桥问住,砰砰磕头道:“郡王妃,我家这口子他说要做工挣几个工钱,给两个孩子做一身新衣裳,他平时又没有寻死的举动,绝不可能会吞利器。求求您,救救他!他死了,这个家,就会散了!”
谢桥嘴角紧抿,准备好类似剪刀的手术钳,夹着纱布,堵住他的咽喉,清理嘴里残留的鲜血,舌头上几道伤痕十分明显,甚至口腔壁都有两道伤痕。
“他吞的是刀刃之类,嘴里都被划破,许是他的内脏受伤,方才不断吐血。”谢桥下定论。
妇人张嘴要反驳,谢桥冷声道:“他无病无灾,无故吐血,嘴里有伤痕,不是利器所伤是什么?”
妇人语塞。
谢桥收回手,看着床榻上进气少出气多的人,擦拭着手道:“将人带走,我治不了!”
妇人双手抓着谢桥的裙摆,哭求道:“郡王妃,您不是神农谷后裔么?如何会治不好?求求您,救救我家这口子。我给您磕头了!”
谢桥看着不断磕头的妇人,搀扶着她起来,妇人却是不肯起:“您不救她,我就不起了!”
“他如果吞的是刀刃,根据他的吐血量,只怕内脏受损严重,我无能为力。”谢桥看一眼男子,她的确救不了,只怕胃肠道受伤,也不敢确定肠穿程度。
手术本身就有风险,更何况缺乏设备的情况下。
“您一定有办法!可以像给那两个孩子治病一样,开膛破肚,把东西取出来!”妇人缠住谢桥,她不给治,不放她走。
若是如此轻易便好了。
“但凡有一线可以治的希望,我都不会放任不管。”谢桥示意将他们带出去。
妇人跪在门口大喊道:“你这是什么破神医,治不好我夫君,便妄断他是吞刀刃!不过是找的借口,庸医!”
随着她的吵闹,引来不少围观的百姓。
谢桥眸眼一冷,她这是激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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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抱歉,今天家里只有我和宝宝在,他吵闹厉害更新少了。
明天开始,恢复万更,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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