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一日需要她的父亲,蜀王妃无论多怪她不识好歹,都要对她和颜悦色。
寒梅询问道:“小姐,我们天亮离开?”
“不,现在便收拾东西走。”纳兰清羽望一眼天色,离天亮,快了!
寒梅一愣,追上纳兰清羽的脚步。“小姐,奴婢现在去找客栈。”
“不必,待会一起去。”纳兰清羽回头望一眼亮着烛火的屋子,回去收拾东西。
屋子里,蜀王妃拂手将小几上的杯子砸落在地上!
纳兰清羽的高傲行径,俨然是未曾将她放在眼中!
搬走,买宅子?
放走她,岂不是白费她一番口舌,煽动纳兰将军同意纳兰清羽回京?
眼底闪过狠绝之色,决计不能白费功夫!
——
纳兰清羽离开蜀王府,已经是五更天。两个人乘坐马车,直接去京中最好的客栈。
客栈里灯火通明,掌柜手指快速的拨打着算盘,听到门口动静,抬头见纳兰清羽主仆两进来,继续算账道:“客房满了。”
寒梅皱眉,拿出两锭银子放在柜台上:“掌柜能否腾出一间客房?”
掌柜笑道:“小姑娘,开门做生意是赚银子,可得罪人的事儿也不能做。”说罢,将银子推回来:“没空房。”
寒梅收回银子,看向纳兰清羽。
纳兰清羽安抚道:“我们去别处问问。”
二人一家一家的问过去。
“客房满了。”
寒梅额头青筋隐隐跳动,质问道:“如今又不到秋闱,怎得全京城的客栈都满了?”
掌柜不耐烦的说道:“我说满了就是满了!”
寒梅正欲争辩,纳兰清羽拉住寒梅,朝掌柜歉意的笑了笑,转而对她说道:“算了,没有往外推的生意,定是满了。”
纳兰清羽与寒梅坐在马车里,寒梅苦恼的说道:“小姐,怎么办?能找到的客栈都住满了。找宅子也不是一时能够有如意的,难不成睡大街上?”
纳兰清羽放下手中的书卷,掀开帘子望向冷清的街道。天色已亮,商贩已经陆续摆摊。
“寻一处民宅暂时容身。”纳兰清羽放下帘子,吩咐寒梅去找。
临近晌午,寒梅寻到一处民宅。
两进的宅子,极为简陋,里面只有一对夫妻居住。二人年近五十,家主白日里出去打零工,妇人很老实,话不多,做事很麻利。
纳兰清羽见后,颔首道:“还行。”
二人就此住下来。
——
郡王府。
谢桥将苏璃安置好,疲倦的与秦蓦一同回无字楼。
半夏已经接替白芷负责的事情,伺候谢桥用膳,她则负责打点谢桥私物。
“郡王,郡王妃,用膳了。”半夏将碗筷摆好。
谢桥接过半夏递来的汤,喝一口,余光瞧见秦蓦看一眼门口,若无其事的收回。侧头望去,只见苏璃趴在门口,露出湿漉漉的眼睛,怯怯的看着他们桌子上的饭菜,嘴角流着口水。
沉默片刻,谢桥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加一副碗筷。”
半夏将碗筷放在秦蓦的身旁。
苏璃高兴的进来,见到碗筷在秦蓦的身旁,怯步了。
秦蓦冷眼扫过他,苏璃一溜烟的往外跑。
谢桥抬眼看向秦蓦:“你吓他作甚?”
秦蓦扬眉:“我有吓他?”
谢桥语塞。
的确是没有吓苏璃,可苏璃见到他就像老鼠见到猫,跑得比兔子还快。
“你怎么他了?为何这么怕你?”谢桥觉得惊奇了,他的杀伤力未免太大了。
秦蓦皱眉,放下筷子,“食不言、寝不语。”
小气的男人!
谢桥眼珠子滴溜溜一转,闪过狡黠,慢条斯理的用膳,桌下的脚缓缓移到秦蓦的脚下,脱掉绣花鞋,探进他锦袍内,沿着他的小腿上下游移。
秦蓦瞳孔一紧,下颌向内收紧,脊背僵直着。
谢桥最开始心里头紧张,有点放不开,可一想到最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还有什么好羞涩的?余光瞥到秦蓦的反应,仿若未见,愈发的大胆,移到他的大腿处。
秦蓦脸上的肌肉抽动一下,脸色紧绷。忽然,猛地站起身。
嘭咚——
身后的凳子倒在地上。
谢桥挑眉,疑惑的看着他:“怎么了,不吃了?”
秦蓦紧紧盯着她,突然,冷笑几声。提着她的手臂,朝内室走去。
“诶诶诶——我还没吃饱。”谢桥怕手里的饭撒了,连忙放下碗,脚步踉跄的被他带进内室。
秦蓦冷声道:“不急,不会饿着你。”
下流!
谢桥被扔在床榻上,只见他解着外袍,朝她步步走来。缩到床脚,拉着被子护在胸前:“子曰,不得白日宣淫。”
“子曰?”秦蓦扔下外袍,抓着她的脚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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