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安宁!
长公主便是如此,方才给她刺激死!
“姥姥,我没有半句假话,我发誓,若有半句不实,天打雷劈!”百香发了狠,秦蓦砸在地上的那个坑,威慑住她。
落在秦蓦的手里,她定会生不如死!
瑾姨心中一震,百香最忌讳誓言,如今她起毒誓,想来是真的。
若是真的……
瑾姨拧紧手里染血的锦帕,看着她目光坚定,不由得相信了:“你起来,当真如此,我必定是要与郡王说一声。”
百香心里舒一口气,磕头道:“谢谢姥姥!”
这时,谢桥被婢女请来,便见到瑾姨将百香搀扶起来。目光落在床榻上,鲜血喷洒在床褥与地上,长公主双目发直的盯着百香所站的方向,显然死前是看着她。
上前要给长公主扶脉,瑾姨横档在床前,制止住:“郡王妃,老奴已经派人进宫请太医,您先在一旁坐着。”
得知谢桥对秦玉下毒手,她不敢让谢桥接近长公主。
“病人一点一滴地时间都极为宝贵,错过黄金时间,便是大罗神仙也难以挽救。”谢桥面色冷沉,极为严肃的对瑾姨说这一番话,让她自己斟酌衡量。
瑾姨心里挣扎,睨向一旁的百香,见她摇头,便没有松动:“郡王妃关心则乱,等太医来后再看看。”
谢桥眉头紧拧,目光冷冽如寒霜,冷声叱道:“我敬你是府中老人,给几分脸面抬举你,但是你莫要忘记自个的身份。”凌厉的扫过百香一眼,又道:“母亲的病情我心中有数,不多说,至少还有四五日,她如今吐血而亡的原因,想必是出在你二人身上。”见百香心虚的低垂着头,寒声道:“百般阻扰我给母亲治病,是何居心!”
“郡王妃,老奴对长公主忠心耿耿,断不会害她!”瑾姨慌忙道,触及百香乞求的目光,咬紧牙根道:“百香……”
“不是你,就是她了!”谢桥面色陡然一愣,厉声道:“来人,将她拿下!”
“郡王妃奴婢是冤枉的,姥姥,姥姥您与郡王妃解释……”百香吓得双腿发软,扑通跪在地上。
瑾姨想要替百香求情,可谢桥不容置喙的坚决语气,欲言又止。
说来说去,她是个奴才。
自持身份对谢桥指手画脚,便是奴大欺主!
谢桥害死郡主是一回事,百香拿此事做文章,刺激得长公主吐血身亡,又是另外一回事,她不能因为谢桥的狠毒,而包庇百香犯下的罪!
蓝玉钳制住百香,将她拖下去。
百香心头慌乱,脱口而出道:“不是我害死长公主,是你!害死她的人是你!”
谢桥嘴角凝着的笑容,透着淡淡的讥诮,并未理会她,而是越过瑾姨的身旁,给长公主扶脉。手指搭在她的手腕上,原本还有一丝温热的手,如今已经冰凉。
翻开她的眼睑,扳开嘴巴,检查一番后,确定长公主并未休克,真的死亡后,取下长公主腰后的迎枕,将她平放在床榻上。
否则身子僵硬以后,她便躺不平。
瑾姨看着谢桥一系列的动作,心头发冷,最后一丝希望破灭。扑通跪在床榻边,紧紧握着长公主冰冷的手,一脸悔恨。
今晨百香来透露消息时,她也不过是听信传言,被自己呵斥出去,就该对百香心生防备。
一时疏漏,致使长公主在郡王大婚第一天身亡,旁人该如何议论?
“将她关在柴房,等郡王回府处置!”谢桥清冷的眸子似寒冰碎雪,眼底的冷意,几乎将百香冷冻成冰。
百香紧紧咬着打颤的牙关,压下心里的恐惧,不甘的辩解道:“奴婢只是将郡主的死告诉长公主,莫要让她被你蒙蔽。你若是没有对郡主下毒手,长公主如何会死?她是被你给气死!”
谢桥微眯着眼,紧盯着百香,冷嘲道:“你向来在府邸,消息倒是灵通,主子都不知的事情,你先知晓!”
她话中的深意,令百香心底发寒,连忙说道:“有人告诉我……”话未说完,被谢桥一口截断:“这样大的事情,不直接告诉郡王,为何会告诉你一个小小丫头?”
谢桥眼底的轻视与鄙夷,刺痛她的心口,脱口而出道:“因为我能够接近长公主……”说到这里,话音戛然而止,百香意识到,她被人利用了!
谢桥看都不曾看她一眼,冷声道:“带下去!”不用想,定是受容嫣指使。
除了她,还有谁?
“不,不要,我被冤枉的!姥姥,救救我,救救我——”
瑾姨别开头,不看百香。
百香心中惶懅,她不问自己是被谁指使么?还未与谢桥谈条件,已经被人已经被蓝玉带出院子,撞上匆匆而来的秦蓦。百香挣扎扑倒在他的脚下喊冤:“郡王,奴婢是被冤枉的!郡王妃不问青红皂白,将长公主的死,怪在奴婢的头上。”
秦蓦朝后退几步,避开百香抓他锦袍的手,目光冷沉,听闻她的话,满面阴霾:“你被谁冤枉?”
百香并未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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