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作甚?”荣亲王妃看着匆匆离去的卫韫,狐疑的问道。卫韫与亲王府素来没有往来,今日里上门定是没有好事:“你不是明哲保身,不与朝臣接触,为何今日里倒见了卫韫?”
荣亲王笑道:“他是皇兄的心腹,本王若不见,岂不是更让人猜忌?”
荣亲王妃轻哼道:“长公主活着,你不去见她?”
“见不得。”荣亲王脸上的笑容敛去,目光冷沉,凝重的说道:“兰阳与倾阑不许他们出府,更不准与容华接触。”
荣亲王妃很好奇,为何荣亲王对与镇国公府有关的一切都极为忌讳,甚至不愿意去碰触。
她深知荣亲王的脾性,心中疑惑,却没有问出来:“玉倾阑我管不着。”
荣亲王面色阴沉如水,玉倾阑最近与谢桥走的太近了……
——
长公主昏睡的时间越来越长,谢桥也没有任何的办法,她甚至会在昏睡中死去,再也醒不过来。
心思沉重的从郡王府回来,叶舟便找上门来。
“小姐,季云竹一死,皇上让您供应宫中药材,我清点一番,清河村的运送过来,还有一些需要的药材,我们手里并没有。眼下已经找到一批药材,林大夫在医馆坐镇,我对这些并不太熟悉,您抽空去瞧一眼,成不成。”叶舟将宫中列出的单子递给谢桥。
谢桥淡扫一眼,询问道:“你如何找到药材?”
叶舟不好意思的挠挠后脑勺,嘿嘿笑道:“那日里在酒楼您见到的那位姑娘,我将这件事说与她听,她帮的忙。”
谢桥了然的说道:“你对那位姑娘有意?”
叶舟笑了笑,没有说话。
谢桥不再多问:“行了,明日找个时间去。”
叶舟为难道:“她今日得空。”
谢桥皱眉,看向站在门口听着动静的明秀,沉吟道:“走罢。”
明秀欲言又止,她不想让小姐去,可又显得太任性。“你确认那姑娘没有不安好心?”
“明秀姐,她是好姑娘。”叶舟急忙解释。
“去你的,谁是你姐?”明秀板着脸,懒怠再理会他。
叶舟不明就里的看着吃炮仗的明秀,亲自赶车去一条深巷子里:“那位药铺里的东家喜静,住得偏僻。”
而街边一间胭脂铺子里的秦玉,看着谢桥的马车,连忙将东西扔下,急忙坐在马车上跟过去。
驶进一条深巷里,秦玉心中极为兴奋,她来这么隐秘的地方,定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快,跟上去!”
马车一个转弯,马车停下来,秦玉掀开帘子下车,还未站定,一张大网从天而降将她兜住。
墙上跳下两个人,将她给绑住。
“谁!快放开我!”秦玉面色大变,双手撕扯着网,企图扯掉逃出来。
两个人一左一右架着秦玉走进宅子里。
谢桥则巷子的另一头岔路走出来,看着停在那里的马车被赶走,嘴角微扬:“叶舟,色令智昏。”
叶舟脸色涨红的说道:“小姐,我……我哪里知道她是这样的人?说话细声细气,像大家闺秀……”
谢桥冷睨他一眼,冷声道:“大家闺秀会与你成双成对?”
叶舟细想下,也心中一惊:“小姐,您早发现她有问题,为何不提醒我?”
“提醒你,如何知道她打什么主意?”谢桥望一眼宅子,朝后打手势,重新回到马车上。
片刻,暗卫回来禀报:“卫韫。”
谢桥目光沉冷,如何不知卫韫打的什么主意?
“回府。”
叶舟险些犯大错,不敢再多嘴,立即驾车去辅国公府。
——
卫韫接到抓到人的消息,连饮三杯酒,命人送信去郡王府。
片刻,便拿到郡王府的回信。
秦蓦让他将人带到酒楼去交换!
卫韫抚摸着胡须,反复看着信纸,秦蓦答应的太过爽快,令他心中起疑心。
他当真会为谢桥,放了秦氏?
放过替长公主报仇的机会?
卫韫自问,他不会为一个女人而放弃报仇!
但是总有一些例外?
情势所逼,无论秦蓦使计也好,还是当真在意谢桥,他都只能赌一把!
卫韫吩咐宅子里的人,将谢桥带到酒楼指定的地址。
随即,自己乘坐马车过去,在旁边的雅间里观察。
半个时辰后,郡王府的马车停在酒楼下,卫韫看着一人推着秦氏下马车。提在嗓子眼的心落了下来,等郡王府的人带着秦氏上来,他再出去。
可,他们却是站着没有动,转而又把秦氏推到马车内。
卫韫面色阴沉,不知道秦蓦要搞什么鬼。
咚咚——
雅间的门扉被敲响,卫韫心一惊,紧盯着门扉,道:“进来。”
门扉却没有打开,外头传来一道声音:“尚书大人,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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