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声道:“矜持点,说话又难听,一点女人味都没有,难怪吓跑未婚夫婿。”
兰阳瞪眼,忽而,眨了眨眼,暧昧道:“你知道什么是女人味?”
秦蓦眼角一垂,薄唇紧抿。
莫名地,记起那日夜里手中柔韧的触感。视线落在她的腰肢上,心中一荡,手心似火烧一般火辣。
秦蓦难得吃瘪,兰阳大笑一声,扬长而去。
谢桥看着兰阳远去的背影,倒是真性情的女子,敢在虎口扒须!
随即,若有所思的打量秦蓦,触及他幽深眸子,里面隐约闪过一丝灼热。
秦蓦不动声色收回视线,冷硬道:“她是个疯子,你别学她!”
谢桥好奇道:“她未婚夫为何跑了?”
秦蓦本不愿理会她的八卦,错眼下,见她清冷明亮的眸子好奇的望着他,眼底清晰倒映出他的身影。心中微微一动,眉眼间的森然冷酷敛去,简洁道:“她在窑子里逮着未婚夫痛打一顿。”
英勇!
谢桥心里给兰阳点赞,这个时代的女子,这番举止的确出格,却是大快人心!
“我的未婚夫敢逛窑子,一定会给他一个深刻的教训,后悔来世间走一遭。”谢桥摇了摇头,不过随口一说,她的良人还不知在何处呢!
“不会。”秦蓦凝视着她脸上浅淡笑容,伸出手,抚上她的脸颊。
入手一片细腻,似上等的脂玉。
谢桥脸上一热,他的大掌滚烫得仿佛要灼烧她的面颊,笑容凝固在嘴角。回过神来,急忙朝后退一步,默然不语。
秦蓦的手,尴尬的半抬着。
谢桥并未深想他的举动,摸了摸脸颊,化解尴尬的气氛,微微笑道:“有脏东西?”
“没有。”
秦蓦幽邃的眸子里闪过懊恼,不知为何举止轻佻的摸上她的面庞。
谢桥愕然。
秦蓦却没有半点解释,带着谢桥去往书房,批阅公文。
谢桥捧着热茶,端详着书案后奋笔疾书的秦蓦,心里头隐隐明白他反常的举止是为何。她对男女之事并非一窍不通,前世里她也交往过两任男朋友,只是她沉浸在学术中,忽略他们才不疾而终。
每次见面吃饭都仿佛例行公事,饭后各自散去。
他或许连自己都不明白为何会这么做,但是却无意识顺心而为。
谢桥从不曾想过秦蓦会是人生伴侣,他的某些举动会令她心中温暖,可到底不是她理想的另一半。
独裁、霸道!
她更需要受到尊重。
不知不觉,日落西山。
蓝星回来道:“此人名叫李旭,看守赌坊。属下一路跟踪,他很警觉,绕半个城方才进茶馆。”
“哪个茶馆?”谢桥打起精神。
“墨馆楼对街巷子里的永平茶馆。”
谢桥脑子里突然闪过大夫人戴着幕篱的情景,眼睫微微颤动,收敛住思绪。
“有何不妥?”秦蓦打量谢桥的神色,她似乎有底细。
谢桥摇了摇头,她并不十分确定。望一眼天色,起身告辞。走到门边,脚步忽而一顿:“我近几日怕是不得空,你有事直接找蓝玉。”
秦蓦眸色渐深,望一眼布满厚茧的手掌。隐约地,他觉得这是借口!
生气了?
秦蓦揣摸不透。
心中烦闷,忍不住将此事婉转写下来请教兰阳郡主。
可,换来的却是兰阳郡主毫不留情的嘲笑!
天色一亮,秦蓦询问蓝玉谢桥的行踪,得知谢桥一早便与姜裴赴约。
——
谢桥打算将寒潭寺别院的那座后山改种药草。
可她的那块地,远远不够。
海爷打探一番,恰巧,相连的山地正好是姜家名下。
谢桥便将姜裴约出来,就在永平茶馆。
“茶馆简陋,却清幽。”谢桥解释为何将他约至小茶馆。
姜裴并不在意,一手捻着广袖,一手提着茶壶替谢桥斟茶:“雅致。”
雅间四处挂着字画,谢桥挽袖煮茶,袅袅蒸腾的水雾下,倒显出几分禅意。
姜裴一双泛着琉璃般剔透的眸子蕴含着浅淡的笑意,看着她姿态优雅的煮茶,清雅淡香自水雾中飘掠至鼻端,心中舒畅。
谢桥双手奉上茶递给姜裴。
姜裴眸光一闪,双手接过:“不知谢姑娘邀约姜某有何要事?”
谢桥直接了当:“我在寒潭寺山下有一处别院,那里气候与别处不同,阴凉湿润,适宜种植一些药草。我想请姜公子割爱,将那座山卖给我。”
姜裴沉默不语。
谢桥垂眸饮茶,面上淡然。内心却极为紧张,她害怕姜裴不同意!
毕竟,她太唐突。
可,直觉告诉她,姜裴应该会答应。
果然,思索良久,姜裴放下茶杯,眸子在水雾的浸润下泛着莹润光泽,声音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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