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气臭,心眼多了一些。但那两个年纪小,最后还不得听萧堇风的话。
可事情还就没有按照他们设想的方向走,他们进屋以后才发现,萧堇风根本不在这儿。坐在屋内的是三房脾气最拧的萧堇颜和萧堇辰,上首陪同的还有一位温和儒雅的年轻男子。
“堇颜、堇辰,赶紧让奶奶看看,看你们瘦了多少?”老太太到底多吃了几年饭,她只是愣了半片,然后就装成了慈祥的祖母模样。
萧堇颜和萧堇辰坐着都没有动,两个人动作神态出奇得一致:手里端着杯子,眼睛盯着老太太,眼神都带着似笑非笑。
老太太夸张的神色和动作没有得到应有的回应,她张开的手臂就那么架在空中,让人看了觉得十分滑稽。
月满楼轻轻地将手里的杯子放在了桌子上,对着冲他发花痴的姐妹两个冷笑了一声。
不错,萧青莲和萧青禾从进门看到月满楼开始,姐妹两个就如痴了一般盯着他不放,连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
“堇颜、堇辰,看到长辈来,怎么还坐着不动?这么多年来三叔是怎么教你的?”萧堇木看到屋子里的摆设,内心如火烧一般难受。
他们这些天吃糠咽菜,三房的人住在这么好的院子里,简直天理难容。
“公子,燕窝煮好了。赶紧趁热吃。”偏偏这时候,王瑶端着一碗燕窝过来。
“放下吧,等会儿再吃。”萧堇颜淡淡地吩咐。
王瑶听了小心地将碗放在了她的左手边。
老太太看到碗中晶莹的燕窝,眼睛都直了。
他们到京城里已经十来天了,一直没有找到萧堇风他们。由于身上带来的盘缠已经用的差不多,来的人又多,所以一家人只好在南城找了一个破旧的院子住下了。
南城内人多嘴杂,事儿也多,一家人没有什么讨生活的本事,吃了不少苦。要不是前几天听人说起,萧堇颜在府衙打官司,他们还不知道三房几个孩子在京城里如今过得风生水起了。
今日一见,果不其然,该死的萧堇颜居然吃起燕窝了。听说这玩意贵的离谱,一两就得好几两银子。
想她老婆子这辈子还没有吃过一口了,该死的萧堇颜居然当茶水般吃。
老太太越想越不甘心,她用凶狠的目光瞪了堇颜一眼,“堇木说的没错,老三也不知道是怎么教你的,看到长辈也不知道让座,好东西也只知道往自己的嘴里送,你就不怕天打雷劈。”
“萧老太太,当初我们好像已经断了亲吧?”萧堇颜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问。
老太太听完一愣,对于她来说,断亲只是当初迫不得已才答应下来的,哪能当真。现在根本就不能作数,这么大的房间,这么好的东西,就应该由她这个长辈享受才对。
“什么断亲?断了亲,就能断了血脉,别忘记,你们的爹身上流的是我老婆子的血,他是从我老婆子肠子里爬出来的。”萧堇颜态度不好,老太太也开始撒泼起来。
老太太在江南的镇子上本来就是个名人,打架骂街样样在行,村子里再厉害的泼妇到了她手里,也得放老实了。
所以,她看到萧堇颜一个晚辈对她不敬,顿时火大起来。
“你个小畜生怎么和长辈说话的,要是你敢忤逆长辈,我就到衙门去告你。”萧堇颜不招呼她坐下,老太太干脆自己找了椅子坐下了。
大房的女人如老太太贴身保镖似的,一窝蜂似的站到了她的身后。
萧堇颜微微一笑,“如果你愿意告的话,大可以过去告。看看府衙大人最后到底会判定谁胜谁负。断亲书,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了,我们付了养老的银子,以后相互之间再无半点儿瓜葛。”
大房的人听了,顿时个个冲着她瞪起了眼睛。
月满楼脸色一愣,眼睛里带上了杀气。
萧堇颜微微一笑,又看着萧堇木说,“萧堇木,你是读过书的人。应该清楚,凡是在衙门中备过案的东西,都是具有效应的。当初我们的断亲书可是在衙门中备过案的。”
萧堇木听了脸色发黑,他当然很清楚。但他不愿意到手的肥鸭飞了。
“萧堇颜,不管怎么说,打断腿连着筋。我们身上都流着萧家人的血,你真的忍心看到长辈过得穷困潦倒?”萧堇木打亲情牌。
“萧堇颜,别忘记了。萧堇风是读书人,要是祖母到衙门告了他,看他以后怎么去考举人?”萧青莲瞪着萧堇颜出言威胁。
“滚出去。”萧堇辰实在不愿意看他们那副贪婪的嘴脸,更是多余的一个人也不想和这些人说。
“不孝子孙,天子脚下。你们居然如此对待你们的祖母,哎哟,老三,你赶紧睁开眼看看生的好儿子啊。”老太太哭嚎着。
月满楼正在帮萧堇颜调养身体,他不愿意萧堇颜的身体出现一点儿意外。萧家人的喋喋不休,让他心烦意乱,杀意再一次从心头涌起。
“堇颜、堇辰,你们两个年纪小,我们做长辈不会和你们计较。赶紧让堇风出来,他是三房的长孙,这个家应该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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