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河公主拿着那条小玉蛇越看越觉精巧,竟生出几分欢喜之意来。
但想到是叶恒送的,她就不喜欢了,又想着叶恒不知道存了什么心思,便狠狠的捏住小玉蛇。
却不想她这一捏,小玉蛇竟然活了。
活了不要紧,还吐着舌嗞滋几声,紧接着一口咬在她的虎口上。
“啊!”昌河公主痛呼出声,疼的脸色大变。
已经离开偏殿的叶恒勾唇笑的开怀。
这只是一点利息,昌河公主欠下的,该还的,她会一点点替叶星落讨回来。
从昌河公主那里讨了一点利息,接下来就是田贵妃了。
田贵妃和昌河公主不一样,一没有害她性命,二没有害她家人,倒不是多深的仇怨。
但是田贵妃之前算计她嫁妆,这事总不能就这么算了。
叶恒一步步进了景和宫。
景和宫的宫人见她进来,都笑脸相迎。
叶恒笑着问:“母妃可起了,我想进去给母妃请安。”
话才刚落,白嬷嬷就迎了出来:“娘娘刚用过早饭,知道皇子妃来了,叫老奴来迎。”
叶恒对白嬷嬷笑了笑:“嬷嬷最近可好,腰还疼不疼?”
白嬷嬷摆手:“已经好多了,多亏了皇子妃送的偏方。”
就这么说笑着进了内室。
田贵妃早就已经打扮妥当,穿着鲜亮的衣服,头发也已经梳好,还戴了簪环,看起来真是好一朵富贵花。
叶恒近前见礼,一开口便是:“母妃可真好看。”
田贵妃被她夸的有几分欢喜,脸上也有了笑模样:“这身衣裳是新做的,看着还算喜欢。”
打量叶恒几眼,田贵妃就问起了七皇子的身体,知道他一切都好,也就放了心,紧接着又叮嘱:“出宫之后你多关注老七,别叫他劳心费神,多多注意他的身体。”
叶恒起身:“这是自然的,母妃放心,我一定照顾好相公。”
紧接着,她笑着提及:“父皇给了安家银子,太子和诸位兄长也送了些钱物,相公都交给我保管,还跟我保证出宫之后府里一切都听凭我做主,还说以后当差办事,赚了钱给我花。”
说到这里,叶恒笑吟吟道:“我自幼长在乡间,虽读书不多,但也见了些人家,知了些事,常听那些婶子们说嫁汉嫁汉,穿衣吃饭,原不明白是怎么个意思,今儿才算知晓,可见乡下人也是有些智慧的,好些话说的话糙理不糙啊。”
叶恒抬眼看着田贵妃:“母妃,您说这话对吗?”
田贵妃气的一个倒仰,差点就倒在椅子上。
她摆手:“马上就要搬家了,你那里忙,我也不多留你,你且去吧。”
叶恒很痛快,很干脆利落的就走了。
她一走,田贵妃拉着白嬷嬷的手就掉了眼泪:“本宫这是作了什么孽?怎生偏偏给儿子娶了这么个东西?你听听她说的那些话,她是怨本宫啊……她这是刺本宫的心,告诉本宫想要钱跟男人要,惦记儿媳嫁妆算什么本事。”
白嬷嬷:……
她能怎么说?
她心里只佩服叶恒,觉得她通气可嘉。
田贵妃不住落泪:“本宫斗了半辈子,才在宫中站稳了脚跟,也算是有了颜面,没想到临了被自己儿媳啪啪打脸,这要让人知道,还不笑话死本宫。”
白嬷嬷就不住的拍抚田贵妃。
过了好半晌,田贵妃恨的咬牙道:“山水有轮回,因果报应,从来不迟,本宫倒要看看,她将来也有个刁钻的儿媳妇,她是什么心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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