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轻擂爱郎的胸膛,那娇羞的样子,让人看了也禁不住有几分销魂。
袁秋岳再次将婉儿搂入怀里,又是一番温存的深吻。
皇甫婉儿也不拒绝,任由爱郎予取予求。
过来好半晌,婉儿才柔声道:“秋岳,你如今连我在内已有了四位红颜知己,依我看,你那令江湖闻声色变的绰号是不是也该改一改了。”
袁秋岳怔了一下,问道:“婉儿,你所说的是什么绰号?”
皇甫婉儿佯嗔道:“你还装糊涂,自然是那威震武林的‘摧花公子’呀!难道你还要继续瞒我不成?”
袁秋岳闻言顿时吃了一惊,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应答。
皇甫婉儿看着爱郎的样子,笑道:“此事我早已知晓,亏你这么忍心哄骗于我。”
袁秋岳耳根一红,嗫嚅道:“婉儿,你……你是从何……从何得知?”
皇甫婉儿道:“当然是丐帮尹小六呀,就算小六子不予说破,那柄‘映血剑’也难以掩饰你的身份。”
袁秋岳急问道:“你在哪里见到了‘映血剑’?”
皇甫婉儿道:“看你急的,那柄剑我已经在‘凌霄峰’的崖壁上找到了,如今由我府中侍女紫菱妥善保管。”
袁秋岳舒了口气,道:“这就好,这就好,倘若此剑落入魔教邪徒手中,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皇甫婉儿道:“可惜宝刃的剑鞘已失,实在是遗憾的很,不过我寻访铸剑名师为你另配了一个剑鞘,并将其更名为‘秋岳剑’。
袁秋岳道:“莫非你是以我的名字,来命名此剑不成?”
皇甫婉儿轻点螓首,道:“正是,不过这也是为了睹物思人,以寄托婉儿对你的日日思念之情。”
袁秋岳心中又是一阵感动,怅然嗟嘘道:“婉儿你对我用情至深,秋岳倾此一生恐怕也无法报答!”
皇甫婉儿掩口一笑道:“那你日后可要加倍呵护婉儿才是。”
袁秋岳连声说道:“是、是、是,秋岳一定会对娘子千依百顺,万般怜惜!”
皇甫婉儿道:“既然如此,不如干脆将你那绰号改作‘惜花公子’你看如何?”
袁秋岳点头赞道:“改得极妙,虽然是一字之差,但却有着天壤之别,不仅去除了‘摧花’二字的暴戾,又增添了几分儒雅之气,我看此号十分贴切。”
皇甫婉儿道:“日后婉儿身边有一个‘惜花公子’相伴,也算不枉此生了。”
袁秋岳道:“在岳阳时,家父曾留书与我,叮嘱秋岳收敛戾气,避免引起武林公愤,自那时起,我便决定一改前愆,放弃恶名了!”
皇甫婉儿道:“难怪你会对我隐瞒,原来竟有此缘故。”
袁秋岳道:“虽然名号可以更改,但对‘红鸾教’这伙恶徒,绝不可手软!”
皇甫婉儿道:“秋岳你所言极是,‘红鸾教’早有吞并武林的野心,但却被你这‘摧花公子’震遏住了,于是她们挑唆江湖各派与你为敌,并借群雄之手将铲除你,所幸苍天有眼,你能够大难不死,看来武林一脉或可薪火延续。”
袁秋岳道:“没想到‘红鸾教’竟能在短短时日,横扫整个江湖,看来那个沈红鸾绝不会是泛泛之辈!”
皇甫婉儿道:“目前武林各派元气大伤,很难与魔教抗衡,更何况‘凌霄峰’一役之后,遭擒的掌门均已成为人质,此种情形下,谁还敢轻言与‘红鸾教’为敌?”
袁秋岳道:“是啊,眼下我们人单势孤,必须谨慎行事,若能将少林、武当门人及圣君他老人家救出来,也不枉我冒死来此一趟!”
皇甫婉儿道:“秋岳,你来此之前,难道没有安排人手策应么?”
袁秋岳道:“有,我让月朦暗中尾随囚车追踪至此,然后再伺机而动,但这魔教总坛乃是隐于崇山峻岭之腹地,外人根本无法进入,真不知她现在人在何处。”
皇甫婉儿道:“如此一来,救人之事只能靠你我二人了。”
袁秋岳道:“我倒是有一步险棋,不知是否可行。”
皇甫婉儿道:“秋岳,你快说来听听。”
袁秋岳道:“所谓擒贼先擒王,我明日想办法哄骗‘八荒魔女’带我去见沈红鸾,趁其不备将她擒获,而后勒令她放了那些被囚禁于此的各派门人,这或许是目前唯一的出路。”
未待皇甫婉儿答话,窗外突然传来一个冷冰冰的声音:“我看你还是趁早打消这个念头吧!”
袁秋岳与皇甫婉儿顿时被惊出了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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