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凶,在下念及众兄弟并不清楚此事真相,才受人蒙蔽、任人左右,因此,凡是不加阻拦的弟子,我便网开一面,不下煞手,待元凶伏诛,汝等依然是丐帮弟子,如有执迷不悟、冥顽不灵、不听良言者,今日便休怪我剑下无情!”
彩衣女子见袁秋岳一身白衣威风凛凛,在众丐帮弟子面前慷慨陈词,不由蔑笑道:“我当是何人如此大胆,敢擅闯丐帮重地,原来是‘穷神’‘饿鬼’两位昔日长老的弟子。我来问你,你们可曾遇到丐帮左护法‘丑韦陀’秦威么?”
袁秋岳冷笑道:“当然遇到了。”
彩衣女子道:“难道他未曾阻拦你们么?”
袁秋岳道:“阻拦倒是有,不过他已伤在我的剑下,如今逃到哪里鬼才知道。”
彩衣女子不惊反笑,道:“真是许久未看到如此自吹自擂的人了,那‘丑韦陀’修炼的是金刚护体神功,刀枪不入,凭你这年纪也想与他交手?便是你那‘穷神’‘饿鬼’两位师父,也不是他的对手。不怕告诉你,当日在九曲洞诛杀你那两位叛逆师父的正是‘丑韦陀’。”
“什么?!”
袁秋岳闻言剑眉倒竖,一措银牙道:“早知是这畜生之所为,我适才便不该一时妇人之仁,放他逃走!”
彩衣女子见袁秋岳的表情不似胡言,不由一懔道:“你当真伤了‘丑韦陀’?”
袁秋岳道:“这个自然,那个蠢物被我刺瞎了一只眼,还丢了一根舌头,待下次捉到,定剥下他的皮来,鞭挞至死,方消我心头之恨!”
彩衣女子呵呵一阵淫笑,道:“那好,便由本姑娘试一试你的身手,如果你胜得了我,自无话说,任凭你去见帮主,如果输了,哼……那便收你做我的裙下之臣如何?哈哈……”
未待袁秋岳做声,在一旁的皇甫婉儿已怒火中烧,她无法忍耐这淫妇对自己的爱郎出言轻佻,随撤剑娇叱道:“无耻淫妇,让我先来教训你,看你是什么狐媚妖邪变的!”话音未落,人已跃起,在空中幻化身形,一剑攻向彩衣女子。
彩衣女子措步闪开,喝止道:“慢着!好你个小骚货,动手之前也不通个名姓,有点规矩没有?”
皇甫婉儿气得娇靥赤红,啐道:“既然你想死个明白,本姑娘不妨告诉你,我便是皇甫世家的‘岳阳玉女’皇甫婉儿,向阎王报到时可别说错了。”
彩衣女子上下打量了皇甫婉儿一番,道:“我当是谁,原来是‘武林第一美人’驾临,失敬的很,听说你近来在岳阳楼前上演了一场‘色诱武林才俊’的好戏,不知是否真有此事?哦,我看这个白衣公子恐怕便是你才勾搭上的吧?看来我‘嗜血浪女’柳思盈要拜你为师,学那如何勾引男人的本事。”
皇甫婉儿何曾见过这般无耻的浪女?羞怒之下也顾不上招式步法,疾疾地一剑刺向柳思盈。
“嗜血浪女”手执一条“蟒纹金丝鞭”,轻展身法与皇甫婉儿缠斗在一处。
袁秋岳也有心看一看这柳思盈的武功深浅,于是在一旁负手旁观、静待其变。
皇甫婉儿的“圣君九式”在盛怒之下威力果然惊人,但见一剑快似一剑,一剑险似一剑,如疾风骤雨、洪流怒泄一般,将那柳思盈逼得步步后退。
袁秋岳暗自心喜:“看来我这个红颜知己不仅娇媚绝艳,武功身手也能独当一面。”正想着,只听得“呲”的一声,“嗜血浪女”的彩衣已被剑撩开一条口子。
柳思盈未想到这皇甫婉儿剑法如此霸道,自知再战下去恐吃大亏,忙喝道:“皇甫丫头,你休要狂妄,有胆子随我入寨再战!”言罢纵身飞入寨中。
皇甫婉儿怒气正盛,怎肯就此放过,喊了一句:“淫妇休逃,留下命来!”随即,人已飞身形跟了进去。
袁秋岳一见恐其吃亏,忙道:“沈舵主,你与小六在此劝服丐帮弟子,凡非‘笑面女乞’的爪牙,尽可能网开一面,我随婉儿进寨寻那恶妇出来!”言罢人已逝去踪影。
皇甫婉儿平素极少嗔怒,但今日柳思盈竟当着爱郎及丐帮弟子的面前出言奚落,满口秽语,岂不令她羞恨难平?因而她横下一条心,誓将“嗜血浪女”诛于剑下不可。
那柳思盈逃得极快,眨眼间便遁入一间厅堂之中。随后而至的皇甫婉儿未曾多想,也毫不迟疑地跟了进去。
厅堂内陈设简单,并无长物,却怎么也寻不见“嗜血浪女”的影子,心里正自纳罕,猛觉得足下一空,地下裂开一洞,皇甫婉儿未来得及出声,整个人已疾坠下去。
袁秋岳追入大寨,竟见不到二人的踪迹,心中甚是焦急,他惟恐皇甫婉儿遇险,哪敢怠慢,疾步冲入上首一间最高大的厅堂之内。
还真不错,厅堂内居然有不少人,只不过皆是女子,一个个锦衣华服,没有一个像丐帮弟子,正当中坐着一个绿衣少妇,手中端着一盏茶,满脸傲慢的样子。
那绿衣少妇的左右随从叱道:“你是何人,竟敢闯入右护法的‘罗刹堂’来?”
袁秋岳细一端详,不由狂笑起来,那笑声直震得屋瓦乱颤、梁尘散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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