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礼数,怀着略微激动的心情,拆开了包装。
一条镶着钻石金边的鹰头皮带阔绰地躺在里面。
他知道这个牌子,不便宜,只是,盛夏里真把他当老男人了?
他到了45岁也不会系这种样式的皮带。
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觉,收到礼物总归是开心的,但是现在用不上。
周维然把皮带收好,回到房间去试戴了。
……果然像个暴发户。
盛夏里送了礼也不来看看他穿上后什么样,就一点也不好奇?
那两条裙子,他还等着盛夏里穿上后给出评价呢。一到家就急匆匆的,饭也不好好吃,不知道要干什么。
周维然忽然之间操不完的心,但小白眼狼又不服管教,嫌他烦。
梁濯就和他继弟相处挺好,可惜性别不同,就算去取经也取不到位,女孩子复杂多了。
他在房间里转了圈,最终还是决定穿着新皮带去给盛夏里看一眼。
送了礼总归是有点好奇的吧。他心想。
“笃笃笃——”
敲门声,盛夏里刚准备去洗澡,一下拉开门,“干吗?”
门外的男人朝她露出迷之微笑,忽然之间把自己外套敞开,那姿势、那动作,像极了变态露阴癖。
盛夏里当下真以为要看到一些限制级场面,呼吸都滞住了。
但只看到一条金光闪闪的皮带缠在他腰上。
周维然敏锐地问:“你这么紧张干什么?”
“……没事。”盛夏里随意瞥了眼:“喜欢吗。”
“还行。”他矜持地说道:“不用送我这么贵的东西,我知道你有这份心就行了。”
“哦。”盛夏里手扶在门上,“还有事吗?”
“没。”
“嗯。”她把门关上了。
周维然站在门口,总觉得不该是这种冷淡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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