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目的,一边囫囵吞枣地啃着烤红苕,一边含混答道:“驿长催得急,这不,就只好连夜上路了。哎,老大,我向你打听件事,最近,你见到过从辽东来的陌生人来过石门幢吗?”
“辽东?是哪里呀?”黑老大瞪着眼睛反问了杨凌一句。
杨凌改用东北话答道:“辽东人说话说我不叫我,叫俺们,称呼自己的家乡叫做俺们那疙瘩,操这种口音的人最近见过没有?”
“没见过。”黑老大摇摇头,随即兴奋地冲杨凌说道,“不过,前两天我到附近的岭上打猎时,亲眼瞧见一人徒手打死了一头恶狼,那人倒是以前从没见过。”
“快说说,是怎么回事?”
“其实也没什么可说的,当时我离那人打狼的地方有两百多步远,没瞧得太清,只远远地看到那人把从身后扑上他肩头的一头恶狼一下撂倒在地,弯下腰打了几拳,狼就死了。等我跑过去时,那人抹了一把喷溅到脸上的狼血,仅冲我说了句‘狼归你了’,就走了。”黑老大回忆着那天的情形,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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