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干不动了!”王大爷眼睛一亮,随即有些失落的说道。
“能干点什么就干点什么,王大娘现在不就在餐厅帮着摘菜,洗菜,到了新厂也一样可以在餐厅帮帮忙。
另外我的新厂,是园林式的,对外开放,您没事可以帮着清理一下园林里的卫生什么的。”张梁笑着说道。
“谢谢……谢谢!张老板,你是个好人!”王大爷冲张梁感谢道。
两位老人的儿子也是军人,还是因为抗洪救灾牺牲的军人,张梁实在无法眼睁睁看着两位老人去住养老院。
养老院这好那好,可是真要是去了养老院,差不多就是混吃等死。
反正养着两位老人也花不了几个钱。
人家有抚恤金,村里还有养老金。
不缺钱,就是村里没有了房子,又不想去养老院混日子。
张梁之前一直说要给两位老人开工资,可是两位老人说什么都不要。
说张梁能让他们住在厂里,还管他们饭吃,已经是大恩大德了,不能再要张梁的钱。
张梁也就没强求,他们这个年龄了,张梁一旦给他们钱,就形成雇佣关系,以后万一老人有点什么事,再有其他家属找上门来,说不清楚。
现在张梁不给他们开工资,只是给他们提供住的地方,给点吃的,那是好心,做好事,老人以后真有什么闪失,也找不到张梁。
陪着王大爷说了几句话,黄雪的车到了厂门口。
张梁迎上去,“黄姐,来之前怎么也不打个招呼,还搞起了突然袭击。”张梁帮黄雪拉开车门,笑着说道。
“呵呵,原本想着先给你打个电话的,后来一想,干脆给你来个惊喜!
怎么样惊喜不惊喜?”黄雪爽朗的笑着。
黄雪她们是两辆车。
张梁招呼他们把车停在厂门口不远的停车场上。
“梁子,来我给你解释一下,这位是你姐夫!”黄雪指着一个文雅中年人介绍道。
“姐夫,你好!”张梁笑着和对方握手。
“这位是津门的罗汉松罗大师,计建军计大师,两位大师都是津门的水墨山水画大师。”
“罗大师,计大师,久仰!久仰!”张梁冲两个月抱拳问好。
心里低估着,怎么个意思,这该不会是自己在青年工艺大师聚会上打了他们家晚辈的脸,过来找场子的吧?
“哈哈……哈!张大师,我才是真正的久仰张大师的声名!
我在黄雪那里学习了张大师的那幅《两个黄鹂鸣翠柳》,真是惊为天人,想我等沉浸绘画五十多年,却不如张大师多也!真是惭愧,惭愧啊!”两位罗姓、计姓绘画大师也冲张梁抱拳行礼。
态度比张梁又热情了许多。
“您二位夸奖了!我只是后学末进,哪敢和两位大师相媲美!”张梁谦虚着。
进了会客室,张梁让晓晓给大家泡茶。
“梁子兄弟,这位是我闺女郑依娜,这两位你认识,叫叔叔!”
“叔叔好!”
郑伊娜乖巧的上前叫了一声叔叔。
“你好!”张梁客气的冲小姑娘点点头。
“叔叔好!”
另外两位年轻人绘画大师,在父亲的逼视下,上前向张梁问好。
“你们好!”
张梁也笑着冲两个人点点头。
真是世事轮转,没想到,前脚在青年工艺大师聚会上打了两个人的脸,后脚两个人上门叫自己叔叔,成了晚辈。
以后,两个人再嚣张,张梁没法去打脸了,不然就是以大欺小。
“梁子老弟,你黄姐我这人性子直,藏不住事,这次我们来呢,是想让几个孩子拜你为师的。”
“拜我为师?”张梁还真的愣住了。
他们都是学绘画的,黄雪是关老的关门弟子,宗师弟子,背景大的吓人。
罗、计也都是名门之后。
这几位的后辈,来拜自己一个木匠为师,听上去有些不太真实。
“对,梁子老弟,你听我说,上次聚会上发生的事,事后我们进行了反思,就是我们平时对他们太娇惯了。
过去都讲究易子而教,这不是没有道理的。
为了这几个孩子的前途,我们打算给他们找个师傅。
这不商量来商量去,想到了梁子老弟。
你虽然不是搞绘画的,可是你的画工,能羞死一群搞绘画创作的大师。
所以,我们打算把孩子就给你,请您替我们管教一下!”黄雪是东北人,说话很有东北的特色,语速很快,像机关枪一样,根本不给张梁插嘴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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