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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多奋斗,拿回更好的业绩再说钱的事情,以后公司上市了,大家就都能拿更多的钱了嘛。

    这个未来的饼,对杜薇这类过于在意眼下的人丝毫没有诱惑力,可是要怎么样才能让他明白这一点呢?明里暗里的,不知道说了多少次,但最终给杜薇的感觉就是:你永远也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

    就好比最近又在各种号召全公司的人学习胖东来的管理理念了,全网铺天盖地的都是胖东来的高薪和人性化管理制度,有几个稍微胆大点的管理人员时不时指出这点,但是老板就一个劲强调她们的服务多么到位,一次又一次地,还心有不甘地说“我和你们关注到的点确实不一样”,然后时不时让大家继续深入学习。

    老板也许没错,他也是个很好的人,但渐渐地杜薇认识到,他最大的错误就在于,以为能将所有的员工都说服到和他完全一样的想法,能和他一样将公司当成自己的公司自己的家,能和他一样将公司的利益永远摆在第一位。

    没有人能改变他的这个观点,就好比他也无法改变我们任何一个人一样。所不同的是,下面的人都放弃了去改变他的想法,他却始终没有放弃去改造下面每个人的努力。

    他的这些努力,都企图以杜薇为工具。

    或者杜薇和老板两者都很清楚明白对方想要的,但都不能信服对方。老板知道杜薇肯定能按他的要求做得更好,但是杜薇不愿意去那样做,她自己也很明白这一点,打定主意只按他明确的指令办事就好,不进一分,也尽量不打折扣,稍稍留有余地。

    既然所做的事情既不是自己喜欢的,又不是自己心甘情愿的,那还能怎样呢?这样一来,工作也仅仅将它当成工作罢了。

    但在离职事件后,一段时间的平衡又打破了。杜薇也没想到会有小伙伴将聚会的照片发在了朋友圈上,收获了圈公司一大片或赞誉或批评的目光。

    “我以后会注意。”杜薇只好这么检讨,心想着对方对自己残留的那点信任,又少了几分。

    而接下来的工作中,她越发地提不起劲,只是想着尽快按要求将自己的分内事干完,然后就可以海阔天空地想着想那,自由地翱翔在自己的思想里了。

    得益于丰富的经验、高效的习惯以及敏捷的头脑,杜薇每天只需要花一点点时间就可以按要求完成当天的工作,且比别人完成得更好。但相比于工作,她更在意自己每天的运动效果、阅读书籍的选择和子墨当天学习的掌握情况。

    对于运动,已经从最初的每天仅跳绳3000个,到后来跳绳加跑步结合,在到后来,加上壶铃、卷腹等力量训练,运动的时间放在了每天中午,别人的吃饭和休息时间,腾出一小时来。更让人欣喜的是,公司换了新的办公地点后,附近有一件公立的小图书馆,可以经常去那里借书,再不用像之前一样动不动往家里买好多书籍回去了。花费了钱不说,书早已多得没地方放。

    下班后和周末的时间,基本都给了子墨和子熏,闲时瞅空看书或做点其他喜欢做的事情。

    这么着,有时候真觉得和身边的公司,和公司的其他同事,虽然时常呆在一个空间里,却又像身处俩个不同的世界,杜薇常常将自己抽离出来,站在一个封闭的角落冷眼旁观着他们的行为:他们的工作、他们的语言、他们的神态和思想,从高层到底层,从老人到新人。

    她们的一边自己如中国人般地卷着、一边埋怨这世道的卷。

    杜薇不会让自己卷进去,她只做该做的。

    于是换来的是老板日益积累的诸多不满,比如晚上从来不加班,在他看来,HR晚上即使没事做,也应该将电脑账号亮着灯,陪着在一边吆喝才对。也比如不主动地去详细回答他的各种提问。

    这种不满,在上次离职的同事被发现撬走了公司一些客户的情况下日益加剧了,老板那段时间几乎是在各种咬牙切齿中去搜寻对方不轨行为的证据,如将电脑数据恢复、威逼与她亲近的同事等。

    自然也包括了再次地找杜薇谈话。

    杜薇的态度很坦然,因为她不曾说谎,她对人家的行为实实在在地是不知情,但跟反叛人物关系紧密,这本身就是一个原罪。

    受命去彻查,搞得又俩个员工离职,还各种反咬被公司威逼被迫离职,要去告公司,然后又不得不各种给她们补缴社保公积金了事。这算不算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呢?

    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想将工作和生活分清楚,怎么可能呢?

    打探员工的生活琐事,是为了工作服务,怎么能算侵犯他们的隐私呢?

    老板开始不断给杜薇洗脑,企图将自己的价值观强灌输进别人的头脑里去。

    在诸如此类的各种乌龙事件下,自认心理强大的杜薇也感觉心烦意乱,不由又跟林木说起了想离职的想法,但是说的语气一点也不坚定。

    或许她就是想试试看林木的反应。

    林木不再像婚前那样的态度:干得不开心就别干了,我能养你。

    而是觉得这份工作已经很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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