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由地暗自高兴,随即有了作战计划,下令所有强攻牢门一波,引得弓箭手又是一阵攒射,他们便又后撤,等到弓箭手的箭都射完了,他下令暗器齐发,集中攻击守大牢门的人,一阵暗器攻击后,守卫伤了一大片,战线顿时撕开了口子,黑衣人见此纷纷冲出了缺口。
没受伤的守卫刚要追击,守卫头魏元忠喝止了他们,命令他们先行救治受伤的守卫,副手提醒要追击黑衣人,首领头让他们执行命令,守护好大牢入口。
这些守卫只好停下来救治伙伴与布防大牢入口,听着长史府不远处接连起了几次厮杀声便沉寂下来,他们知道黑衣人已经逃出长史府。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一群手举火把的人朝这边走来,走在最前的人氏滕王李元婴和长史卢承庆,走近了守卫头连忙上前见礼,并把战况汇报了一下。
听完汇报,李元婴伸手拍拍魏元忠的肩膀,微笑着说:“干得不错,我记住你了。”
卢承庆在一旁也是点点头,目光中满是赞赏的神色。
他们没有过多停留,走进大牢,没走几步迎面跟值班的狱卒们打了个照面,李元婴笑呵呵问里面伤亡几何。
狱卒们一阵面面相觑,狱卒头忽然往前一大步,说:“周三左侧胸部中了一刀,失血过多,是活不了,涂河受到惊吓,有些失常,现在已无大碍。其他人并无状况。”
李元婴听完,大手一挥,两名守卫一名医官直奔周三的牢房,直到看着三人钻进牢房,李元婴才又看向狱卒头,微笑着说:“你叫什么?”
狱卒头先是一愣,随后躬身答道:“小的姓陈,在家排行第五,阿爷给我起名陈五。”
李元婴依然微笑,又问:“大陈王朝的国姓?”
“不敢,祖上金州人氏,开皇九年随军到了洪州城,四代人为狱卒。”陈五身子巨震,连忙解释道。
李元婴笑容不变,点点头:“陈五后退一步。”
陈五闻言身子明显凝滞,脚不离地后撤一步。
李元婴此刻笑得颇有深意:“陈五抬起双脚后撤一步。”
陈五艰难地看向李元婴,刚要暗自运气抬脚,只见李元婴扬手几道寒光射向他的脚,吓得陈五连忙跳起来后退,在场的人在这一刻发现陈五刚才站的地方出现了两把钥匙,钥匙旁边扎着三支飞镖。
不等陈五有什么反应。李元婴招手将其吸入手中:“陈五,这是什么?”
陈五没说话,脑门子上冒出了汗。
卢承庆气得七窍生烟,下令将值班狱卒全部抓起来。
后面值班狱卒一看情形不对扔下手中兵器没有抵抗,任由守卫将他们绑起来,今晚陈五一个劲儿劝他们喝酒,他们确实不知道黑衣人的事儿,配合长史查案是最明智的。
趁着混乱,陈五想要逃跑,李元婴和郭淮双双出手,顷刻间止住了陈五。陈五的武功不算高,在两大高手攻击之下毫无还手之力。
李元婴来到乙巳号牢房。
医官已经给周三止住血,绑扎完毕,看到李元婴连忙汇报:“他是个怪胎,心不正,他的心脏比正常人偏右,也就是处于正中间,这一刀贴着心脏插过,侥幸没有一刀毙命,只不过失血过多,又靠近心,生死看天。”
李元婴一阵无语,俗话说得好,嘴歪眼斜心不正,恰恰是这心不正反而让周三逃过一劫,不过转念想想涂海的事情,伸手掏出两粒药丸放在医官手中:“尽力保住他的狗命,日后可能有大用。”说完转身离开。
“续命再造丸。”医官托着药丸用鼻子闻闻,忍不住失声惊叫道。他咧咧嘴,暗自赞叹周三命好。一粒再造丸能保住周三的不死,两粒能够让他生龙活虎。
李元婴拎着一坛好酒走进甲子号牢房,走到小桌旁盘腿坐在稻草上,拍开封坛的黄泥倒了两碗酒,然后招呼涂河过来喝酒。
涂河缓缓抬起头看向李元婴,眼中恢复了些许神采。现在的他已经回过神来,只是身体犹有轻微的战栗,凑到桌子旁端起碗连喝两碗酒才不再打颤。
李元婴笑笑,重新倒了两碗酒,推给涂河一碗,拉到自己跟前一碗:“涂三郎,回魂了?”
涂河没说话,端起眼前的酒碗一饮而尽,才喃喃道:“回魂了,我是真他娘的害怕。”
涂河不是没见过死人,以前洪州城的纨绔子弟争风吃醋失手打死过人,他就在旁边,当时没觉得有什么;更有一次一个纨绔非拉着他去处决犯人,站在处斩台下看到一排土匪被砍头,除了有些反胃没什么感觉。可是今天他直面那几个黑衣,有着一种内心深处的战栗,差一个点没大小便失禁。
“正常,新兵上战场差不多都是你现在的样子。不过我挺奇怪的,面对那群人你为什么没用我给你的万针筒?那可是淬了毒的。”李元婴闻言笑着安慰完,问他。
“王爷,跟了您您真能让我获得大郎,二郎一样的地位?”涂河下意识地摸摸腰间的万针筒,没回答李元婴的问话,先问出自己的问题。
“一个人是不是被外人高看一眼,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