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有,也不可能给这么一笔巨款给父母。
他们一没灾二没病的,家里也没什么变故需要花这么多钱!
再说了,以前是怎么对待他和他们一家的?
他还记得清清楚楚呢!
“我没钱!当初分家说好了,我们净身出户,每个月只给爸妈定好的孝敬,其他一概不需要我们管!这可是签字画了手印的,不需要提醒你们吧!”钱大江站在妻女前面。
“再说,你们需要这么多钱干嘛?这么多年你们就没钱?”
钱老婆子低声咒骂:“家里的钱都被钱宝娣那丫头片子给偷走了!家里是真没钱了!
天冷了啊!你爹你哥你侄儿,没有厚衣服怎么过啊!”
“当初大江还不是没有厚衣服,一样活下来了?随意别怕!冻不死的!
这是你说的,也忘了吗?”吴阿翠在钱大江后面,阴阳怪气,替她家大江鸣不平。
“就是,钱又不是我们家拿走的,说拿走的找谁啊!钱宝娣不在,她爸他妈还在嘛!实在不行,不是还可以去卖血还债吗?
不愿意卖血,还可以去修路赚钱啊!”
钱宝娇一顿输入,让对面一家人都说不了话。
尤其是钱大山。
因为钱宝娣偷走家里的钱,他也别埋怨了很久,好不容易凭着巧嘴把这件事抹平了。
现在又被提及起来。
“还有啊,姑姑这么大了,不应该赚工分吗?不说养家,至少能养活自己吧!”
“屁!大山怎么能去卖血和做那么重的活?佳佳是要读书的料,怎么能干活?”
钱老婆子想一个护崽的母鸡妈妈,她身后的两只小鸡崽昂着头,骄傲极了。
钱大江觉得莫名讽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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