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程妄的风格。

    这天下班回家。

    姜时宜无意间恰好和程妄坐着同一辆电梯。

    程妄却只是淡淡地点点头，并未和她有过多交涉。

    仿佛只是一个陌生人。

    不对劲，完全不对劲。

    肯定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姜时宜给自己加油打气，鼓起勇气敲开了程妄的房门。

    等了将近一分钟。

    程妄才慢悠悠地开门。

    “有什么事？”

    又是这么冷淡的语气。

    “我想和你好好聊聊。”

    二人对峙，伫立1了良久。

    直到姜时宜脚跟站累了，才听见程妄的声音。

    “进来吧。”

    程妄开了门。

    姜时宜跟着他进去。

    程妄的房子像是经过了精心打扮，极其低调奢华，风度翩。

    “坐。”

    程妄指着那个沙发。

    姜时宜顺从地坐在那里，她结果程妄递过来的果汁。

    “程妄，为什么自从那头喝完酒之后，你就开始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请问是我哪里得罪你了吗？”

    姜时宜开门见山，直击主题。

    程妄的视线在她身上上下打量，最终落在她的眼眸上。

    “这不是你一直以来梦寐以求的吗？你不是希望和我保持距离吗？你不是对我没有感情吗？”

    他的声音冷冷的，带着一股距离感。

    姜时宜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回答。

    他这么说倒是也没错。

    只是变化也太大了。

    大到让他觉得自己说错了什么。

    “那天喝酒，我们两个发生了什么？我事后完全不记得了。”

    姜时宜觉得，问题可能出在这里。

    “那天......我们什么也没发生。”

    程妄将手中的果汁一饮而尽。

    “只是......”

    姜时宜跟着：“只是什么?”

    “只是，有人跟我说，她是来自异世界穿越的。”

    哐当——

    程妄的这一番话如同一盆冷水，浇灌在姜时宜身上。

    原来她喝醉的时候，居然把这些也说出来了。

    姜时宜的手足无措像是印证了程妄的猜想。

    他倾身向前，恶狠狠地抓住姜时宜的手腕。

    “所以，你真的不是姜时宜？”

    姜时宜的手腕被他掐得生疼。

    “你放开我，好疼。”

    程妄眼角噬着一滴泪，几乎是嘶吼着。

    “你为什么要穿越？既然你在这，那真正的姜时宜呢？她在哪里？”

    姜时宜从未见过如此疾言厉色、满脸仇恨的程妄。

    程妄之前在他面前，一直都是露出他最温和最和善的一面。

    以至于，姜时宜差点忘记了，最开始查询程妄的消息时，程妄在外界的传闻，一直以来都是‘冷酷无情’、‘冷血残暴’。

    姜时宜倔强地和他硬碰硬。

    “我不知道！我也是受害者！”

    “你不知道？你霸占了别人的身体你说你不知道？”程妄掐住她的脖子，他猩红着眼眶。

    “难道不是因为你的到来，才挤走了真正的姜时宜吗？若非没有你，姜时宜根本就不会消失，你还敢说不知道？”

    姜时宜喘不上气，她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快要没了。

    “你自己去找她，我不知道她在哪里！”

    “你知不知道，我等了时宜多少年，我轮回了多少次，终于才等到她的心思有一点点起色，你居然......”

    姜时宜怒目而视，毫不客气地怼着。

    “没有我，你的姜时宜早就跟秦戈结婚了，他们早就变成了一对恩爱夫妻，哪里还轮得到你在这里耀武扬威？”

    退婚的是她。

    反抗的也是她。

    凭什么说是她耽误了原主的人生？

    若没有她，原主还在给秦戈冷脸洗内裤。

    说到底，还是姜时宜拯救了原主的恋爱脑。

    程妄手上的力道逐渐加重。

    若是掐死了她，时宜会不会回来？

    若，若是......

    姜时宜看出了他的心事，嘲讽道：“若是我死了，这具身体也会随之死亡。肉体都没有了，你的姜时宜根本不可能回来。”

    “别做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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