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不好?自以为是。”
“你可能认为自己很了不起,但是小子,不论是在军事学院还是在清理局,都有一条铁律。”
“听命行事。”
男人走到沙发旁,收起手里的枪,无视了路维西,只沉沉盯着虞谬。
很多清道夫都脾气不行,甚至暗含疯狂。
他语气里充斥着明显的厌恶,最重要的是,他的厌恶十分占理。
清道夫某种程度来说就是联邦对抗污染的精英军队,是军队就要求纪律,队长的命令需要队员去执行,令行禁止。
如果队长已经布置了战术,而其中一个队员只是单纯觉得队长能力不够,所以请了外援或者不告诉队伍中其他人就做了额外的行动,那很可能会将战术完全打乱,拖累所有人一起死。
别看路维西吊儿郎当,在废土上执行任务的时候,他也是说一不二的。
眼下,路维西带着一副看好戏的表情,想看看小疯子要如何应对凯文的批评。
不管凯文做了什么,是否心虚,反正他对虞谬的斥责没有问题。
虞谬不意外于路维西的观望。
结合在场这两个人对他的印象,虞谬彻底关了光脑上的小游戏,脸上的担忧肉眼可见的消失,换上一副诡异的微笑。
他想,是时候拿出社畜决定辞职时那股什么都不在乎的疯感了。
“你骂我?”
在虞谬语气变化的瞬间,路维西就精神一振,目光灼灼地看了过来。
他阴森地回敬:“说的好听……但我又不是你的下属。”
虞谬摆出一直被路维西脑补出来的“反社会疯子”形象,站了起来,直面凯文:“想用规矩诓我?你在装什么啊。”
凯文瞳孔一缩。
这是想撕破脸?
即使他确定虞谬另有身份,还认出来情趣仿生人俱乐部中的他,但从没想过虞谬会当着其他清道夫的面和他掀桌子。
因为秘密是双向的。
他又何尝不是掌握了虞谬的把柄?一个普通穷学生,为什么要在那个时间点出现在俱乐部?真说起来,虞谬自己也摘不清楚。
就在凯文心中警铃大作,不由自主去看路维西神色的时候,又听虞谬发出冷笑:“你们一个两个的,抓我去清理局的时候不就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了吗?”
“我是不想惹无谓的麻烦,所以跟你们装装乖,都是成年人,大家心知肚明多好?结果现在,你跟我说听命行事?”
凯文尽管脸上不显,心中还是像坐过山车一样起伏了一通,意识到对方没打算彻底把桌子掀了,反而松了口气。
“我装成兔子,你还真当我没脾气?”虞谬一脸阴沉,十八九岁的少年露出这幅表情,不仅没有同龄人的中二感,反而自内向外散发出一股诡异的惊悚味道。
“是你打算让我租隔壁的房子,把自己说的那么无辜干什么,你不就是想让我为你躺雷么?”
“我逃出来了,你很不开心吧,把我锁在你家里,说什么都不愿意上报隔壁的情况,哪怕是个傻子也知道你有别的想法,我没顺着你,你倒是理直气壮了。”
凯文一脸严肃:“证据呢?”
路维西也咳了咳,不过说出来的话和现场紧张的气氛毫无关联:“真有意思,我试探了半天没让你暴露本性,凯文老哥倒是轻易做到了。”
凯文和虞谬都看了他一眼。
“哦,我是说——”路维西清清嗓子,为了合群也从沙发上站起,先扭头对虞谬笑了笑,“还是这样的小疯子带感,小疯子,你有证据支持自己的说法吗?”
他又转向凯文,那张看起来就很乐子人的脸上满是不加掩饰的看热闹神色,拖长了音意有所指:“凯文老哥,不管怎么样,你没上报污染事件是真的,要不要解释解释?”
“证据?”虞谬挑眉,“证据就是他昨天就派人跟踪我,打听我的动向,今天主动接近我,把我介绍到了兰花别墅。”
“我本来以为是清理局向我示好,没想到过来一看,到处是坑,这是想要我的命。”
“他说他不清楚兰花别墅的事,你信吗,路维西?”虞谬黑沉沉的双眼移向路维西,“他可是个B级异能者。”
被他这么一问,路维西下意识点头认同:“如果真是这样,那换我我也不信。”
虞谬无所谓道:“你们清理局的AI不是很厉害么,查查看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凯文瞳孔一缩。
原来虞谬什么都知道!
他的行动痕迹处于城内监控摄像头的范围中,单看没什么,可被虞谬拆穿后,就是百口莫辩的证据。
该死,他早该想到虞谬乖巧无辜的面具下是个心机深沉的疯子,对方是故意跳进坑里,等着反摆他一道。
“……我承认,我是有私心。”
两秒后,凯文放弃了对峙,选择以退为进。
他沉着脸:“我确实早就知道兰花别墅不对劲,但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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