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恨引了过来,而那两个笨蛋宁愿用弱效子弹刮痧,都不愿意转变思路改改进攻的路子。
白浪费时间。
由于环境昏暗加上空气里弥漫的血雾和硝烟太浓,虞谬也没怎么看清就转回了头。
巨人屠夫的大手已经当头罩下。
他将插在屠夫肉里的刀用力扭转搅动,在千钧一发之际松手躲避,后撤了一段距离。
巨大的响动让虞谬愈发难受,他随手再捡一把刀,踩着屠夫没来得及收回的笨拙手臂一跃而上。
屠夫深刻的肌肉线条成了他上跳的最佳途径。
几个呼吸间,虞谬以难以辨认的速度上了屠夫肩膀,鼻腔里充斥着猪头上散发出的腥臭,近在咫尺的怨灵们才不管他是不是目标,一股股怨念无差别吞噬着理智。
虞谬举起刀,对准了屠夫已经半猪化的咽喉。
巨人屠夫暴怒而惊惧的眼睛瞪得溜圆,竟然什么都不顾,举着剁骨刀就朝自己的左肩砍去——就像人们为了拍死蚊子并不会在意是否会拍痛自己一样。
与此同时,智械哥憋出了自己能打出的最强一击。
呼啸而来的火炮带着烈焰拖尾,以瞄准与蓄力后的速度直冲屠夫喉咙而去,虞谬听到马尾女大喊:“闪开,这炮威力不够稳定!!!”
他果断后退,但主要是为了躲开屠夫滴着血的恐怖利刃。
下一秒,一切仿佛定格。
已经挥出的一刀来不及收势,重重砍在屠夫自己身上,锋利的刀刃切进肉里,深可见骨。
火炮在屠夫喉咙上炸开,瞬间,爆炸的热浪与冲击朝近处的虞谬席卷而来。
虞谬不退反进,越过屠夫因剧痛而耸起的肩胛骨,在贴近刀刃的位置一蹲。
如墙壁一般大的刀刃,就是他最好的掩体!
屠夫剧烈颤抖,虞谬不得不扒住身下肉块。
待到爆炸的余波过去,他第一时间起身,感受着随屠夫重伤而起伏不定的污染浪潮,漆黑的眼睛凝视屠夫头部。
在一片晦涩的热成像中,一块拳头大小的位置被标成深红。
虞谬集中注意力,将自己全部的恶意与狂躁凝聚成一根尖棱,朝着深红处骤然穿刺!
又是轰的一声。
猪头炸成了猪脑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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