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最容易找出破绽的对照物,可以从这里的‘人’身上,找出这里复杂环境的特征。”
但很显然,阴萌和谭文彬,不大可能这么做。
因此,为了保证三条线的行事风格统一,自己得配合跟从他们的行为,以期形成合力。
李追远拿起笔,在本子上快速画了一只潦草的鱼。
笔尖,不停地在这条鱼身上轻点。
事实上,他能做的事还有很多,可以用阵法、可以用风水、可以用齐氏机关要术等手段,来寻求更暴力的破解。
看起来难度很大,但他又不是要拆房子,只是想在墙角打个洞,可行性还是挺高的。
甭管你这环境的原理到底是什么,自己都能研究后,尝试给你捅捅。
目光看着面前的这条“鱼”,李追远在心里道:
“你,也希望我这么做么?”
这条鱼,给自己来了一出愿者上钩。
它的主观性,是一个无法绕开的问题,但这个问题却具备两面性,因为你无法确认到底哪一面是它的意图哪一面是它的刻意引导。
面对这样的局面时,有一个最确保下限的方法,那就是忽略它的存在与意图,你只需要按照你原本认为正确的计划,坚定不移地做下去。
李追远将本子合上。
润生开口道:“小远,我担心彬彬那里,如果他真的正在遭遇什么事的话,我怕他一个人搞不定。”
“润生哥,我对彬彬哥更有信心。”
润生不认同地点了点头。
李追远:“阴萌身手确实比彬彬哥好,但在面对特殊环境时,彬彬哥比阴萌,更善于利用环境。”
“小远,你说得对。”
“好了,润生哥,现在再怎么去关心他们都没有意义,我们应该把精力集中在该做的事情上。”
“小远,你说吧,我们现在该做什么。”
“按我推断,我们应该还有挺长一段时间的空窗期,现在要做的,就是把这空窗期缩短,让未来该发生的事,提前。
比如……提前让薛伯伯,过他的五十大寿。”
……
午饭依旧丰盛。
吃饭时,李追远主动开口道:“薛伯伯,薛伯母,待会儿吃完饭我和润生出去采风画画,会比较晚回来,你们就不用等我们吃晚饭了。”
薛爸惊讶道:“要这么晚啊?”
“嗯,我想多画一会儿,课上能用到。”
薛妈疑惑地问薛爸:“我们亮亮当初怎么没画画?”
李追远解释道:“我和亮亮哥虽然是在一个大学,但我们专业不同,而且有些课程是需要自己去选的。”
“哦,是这样啊。”薛妈点了点头,但还是又补充道,“没事,等你们回来吃饭。”
薛爸则反驳道:“别说等,让孩子心里挂念,到时候画画不得专心。
这样吧,小远,你们多晚回来都行,但得注意安全啊。我给你们留门,饭菜留锅里,到时候你们回来了,自己烧灶热一下吃。”
“好的,谢谢伯父伯母。”
“呵呵,这孩子,谢什么谢,我们拿你当自家孩子看的。”
饭后,李追远和润生出门去了。
薛妈收拾好碗筷,对丈夫道:“那我……去打牌啦?”
家里来客了,日常娱乐活动自然得停,不能怠慢客人。
“去吧,反正孩子们晚上才回来呢。”薛爸摆了摆手,“我也去睡个午觉,然后去喝茶听书。”
薛妈解下围裙,拿了些零钱,精神抖擞地出了门。
薛爸则上了楼,走入卧室,打开电风扇,在床上躺下,开始睡午觉。
院门本就没锁,被推开,李追远和润生又回来了。
他们出去倒不是什么都没干,李追远去铺子上买了一些东西,示意润生拿去按照比例兑水。
然后,他自己先走上楼,来到薛爸卧室门口,听到里头均匀的轻呼噜声,知晓薛爸已进入睡眠状态。
轻声打开卧室门,走了进来,李追远拿出一张清心符,贴在了薛爸脑门上。
这一刻,薛爸进入了更好的睡眠状态。
李追远右手微握,无名指指节对着薛爸脑门敲了一下。
更好的睡眠状态,再加上指颤回鸣的清醒效果,形成了一种对冲。
薛爸的眼皮开始微颤。
李追远又敲了一下,薛爸眼皮翻开了一丝,看见了里面的眼睛。
差不多了,就是这个状态,类似“清明梦”,虽然在睡觉,却又对周围的事物存在一定的感知。
这种状态持续时间不会太久,李追远得抓紧时间。
他将自己嘴凑到薛爸耳边,开始用诱导性的语调说道:
“大道五十,天衍四十九;过寿不过整,子女福永稳;破口月余缺,子息来补全。
贫道云游四海,今过薛门,得闻家风纯正,薛郎有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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