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陆夫人出现在永毅侯府门口时,浑身上下都看不出有何异样来。”
周华惊讶道:“不是说那药十分猛烈,必须与人欢好才能保住性命吗?那她怎会连一点异样都没有?”
“奴才猜想,陆夫人身边定有医术极高的医师。”
傅唯沉下脸,“所以折腾那么久,就我们家一团糟,反之宋清茹那边,却毫发无损?”
周华猛然跪下,“公子,是奴才失职了!”
“公子恕罪!或许是奴才调查有误,若想知晓陆夫人到底有没有与人苟且,还请公子再给奴才一些时间!”
看着跪在地上的二人,傅唯眼神跟淬了冰似的。
“一个左将军夫人罢了,你们对付起来也如此困难,若还有下次,你们也就不必待在我身边了!”
“是!”
翌日。
宋清茹醒来时,早已日上三竿。
她也不知道,到底有多久,没有像昨夜那般,一觉睡到天明了。
“夫人,您醒了。”
宋清茹视线恍惚了一瞬,回头就见红莲还坐在塌边,守着她。
“傻丫头,怎么不回屋歇息?”
红莲眼一红,“奴婢担心您,便就着塌边,将就了一夜。”
这一夜,她惊醒过无数次。
每每醒来都很担心,夫人还在不在屋内。
看到她眼底的担忧,宋清茹伸手拍了拍她的手背。
“好了,不必为还没发生的事,而烦忧,车到山前必有路,我想,上天应该不会让我死的那么容易的。”
红莲擦了擦眼角,“夫人莫要将那个字挂在嘴边,不吉利!”
“好好好,都听我们红莲的!”
红莲出去叫人打水时,宋清茹也起来了。
因着用了江医师的药,她除了感到下半身还有撕裂般的痛感以外。
倒还算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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