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忠伯当时是怎么回答的?”
察觉到二人放在自己身上的视线,是如此的摄人,陆泽远的眼神都开始有些躲闪了起来。
但他终归不是善茬,很快就镇定了下来。
“本将军五年不曾回家,家里大大小小的事都是通过家书才知晓的,所以此事本将军猜不到。”
霜儿心下不屑,“将军说的也是,忠伯当时说,购置宅子的银钱,还有那些物件的银钱,皆是从夫人的嫁妆当中贪来的。”
“将军应该知道吧?夫人自嫁进侯府之后,忠伯就以帮衬夫人的名义,往宋家老字号安插了不少人手。”
“而那些银钱,便是忠伯伙同那些人,还有老爷生前的几个旧部,这五年来,每月做假账得来的!”
眼瞧着霜儿情绪波动有些大,宋清茹便开口了。
她扯出了一抹笑来,“也怪我太信任忠伯,还有那几个父亲生前的旧部,就没有多费心神,去经营那几家铺面。”
“此事怪不得夫人,要怪就怪忠伯,怪他生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陆泽远拳头紧握,状似无意的问:“那忠伯当时可还有说旁的?”
宋清茹知晓他此时定然极其紧张,便故意没有第一时间回话。
毕竟忠伯就是个管家而已,没有主子的命令,他敢往宋家老字号安插人手?
又敢冒着违反律令的风险,去做假账,转移账房里的银钱吗?
这一切全是受公爹指使的!
“夫人?”
久久没得到回应,陆泽远的额头都渗出了冷汗。
“夫人可是有何难言之隐?”
“没有。”
宋清茹欣赏够了他那做贼心虚的模样,便幽幽说道:
“忠伯只交待了银钱的来路,其余的什么也没说。”
“是呀将军,夫人当时还问忠伯呢,问他是不是受了谁的指使,又或者是被宋家老字号的谁给蛊惑了,哪料!忠伯一听,立马就一头撞死了!”
咚!
陆泽远那颗挂在额头上的冷汗,随着这句话瞬时滴落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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