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以上的位置会有老茧,特别是掌心和大拇指,非常的粗糙。
老者心里一咯噔,官兵重点搜查上了年纪的人,显然是冲他来的。
很快,街面上的百姓都散去了,只剩下几个身份可疑的贴着墙根儿蹲着。
楼下又传来了吆喝声:“酒楼里的人排好队出来!”
那青年慌了:“怎么办啊?”
老者瞪了他一眼:“怕什么!大不了就是一死。”
张成苦笑了一下,他们无论是死,还是被抓,他都会被怀疑,宫里或许碍于李虎的脸面不会抓捕他,却一定会仔细调查。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有秘密,早晚会被人发现。所以,他必须将他们从这里带出去。
一阵马蹄声传来,张成望去,接着眼睛一亮,“走,跟我下去。”说罢,急忙走了出去。
那青年望向老者。
老者想了想:“走。”急忙追了出去。
马队驰到酒楼前停住了,为首之人正是保龄侯史鼐,他的目光慢慢扫视着。
“史侯爷!”一声洪亮的叫声把史鼐的目光吸引了过去。
远远的,张成朝史鼐拱手一揖,接着将腰牌递给带队军官。
带队军官接过一看,连忙双手捧到史鼐面前。
史鼐瞄了一眼,李虎手下,难怪瞧着有几分眼熟。
史鼐朝那些官兵挥了下手,官兵们让开了,张成领着护卫、老者和青年走了过来。
张成行了一礼:“侯爷。”
史鼐目光在张成身后三人身上扫过,这才笑着说道:“怎么,今儿你休沐?”
张成笑答道:“家中有事告的假。”说着一指那老者,“这是我以前的邻居,以前是个操刀师傅,这是他儿子我也就不瞒侯爷了,他们请我吃酒,托请我帮孩子进军营当差吃皇粮。”
史鼎笑着点了点头。
张成:“原不该来叨饶侯爷的,只是.侯爷也知道我们将军治军严厉,若是他们被抓紧大牢,我再去作保,一定会传到我们将军那里,所以.”
史鼐手一挥:“你放心,我不会告诉你们将军的。”
张成大喜:“谢侯爷。”又对老者父子说道:“还不给侯爷磕头谢恩!”
史鼐摆了摆手:“都是自己人,没必要这样。”
张成:“应该的。”
老者父子也没犹豫,跪下给史鼐磕了三个响头。
史鼐一笑:“好了好了,起来吧。”望了一眼正在搜查的官兵们,对张成说道:“我这还有差事,就不留你说话了,有时间一起喝一杯吧。”
张成忙笑道:“您什么时间有空,我请您。”
史鼐:“好,就这么说定了。”
张成:“是。”答着拱手一揖,这才领着护卫和老者父子离去。
那军官犹豫了一下,低声说道:“侯爷,那老者.”
史鼐手一抬:“这个张成是李虎的心腹,这点面子还是要给的。”
那军官:“是。”
正在这时,又一名军官急匆匆走了过来,向史鼐禀道:“侯爷,有四个锐士营哨骑。”说着将一块腰牌递了上去。
史鼐接过看了看,又望了一眼张成离开的方向,他似乎察觉了什么,两眼一阵乱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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