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接近机场的树木全部被锯净,想要看到机场内部的情况,难如登天,靠近机场围沟边,修着坚固的塔楼,一转圈全是枪眼,塔楼顶上有岗哨,三个人一组,有机枪,有探照灯,还有与地面相通的电话,白天机场外围有巡逻队,差不多十分钟转过来一次。
“周兄,不要胡闹,招惹来鬼子,可就不是胡闹了!”
周止吐吐舌头,摇头晃脑起来,甚至是撇撇嘴,不屑写了一脸:“不就是一条蛇吗?至于吗?”
几个人沿着不平的山路,向草丛深处走去,北风眼尖:“大家快点儿,有鬼子!”
黄安还在东张西望:“哪儿呢?哪儿呢?”他确实没有看见。
“眼瞎呀!”黄兴忠把他拉进草丛深处。
一条花斑长蛇,顺着草丛,象一枚箭,直直向他射过来。那个快,如风如闪电,黄安眼睛一闭,脸色煞白,眼睛一闭,豆大汗珠,叭叭直掉,全身痉挛。
周止眼疾手快,往黄安眼前一斜扑,一只手象钳子死死抓住蛇头,手起刀落,蛇头滚落在草丛中,蛇身子还在周止手里摇滚,噗----一声,一坨血污扑在草梢上:“没事了,它死了!”周止拍拍黄安。
黄安哆嗦着。
“不就一条成年蛇吗?至于吗?鬼子比它们凶残多了!”周止扔了蛇身子,把刀上的血在鞋上擦过来,擦过去,“有点出息,行不行?鬼子来了!”
一队鬼子端着带刺刀的枪,用刺刀分开茅草和杂树枝,叽哩呱啦聊着什么。
“嗡----嗡嗡-------”巨大的轰鸣声,地动山摇,他们一行人象耗子猫着,这是飞机要起飞,巡逻的小鬼子说到高兴的地方,象野兽一样浪笑。
几天下来,连脚机场周围的情况,摸得差不多了,下午,阳光明媚,象个肥胖的女人,一边骚首弄姿,另一边嗲声嗲语把声音扯长撕裂,让虚伪和破绽随处可见,有炫耀,有故意挑逗,使劲摇晃肥肥的臀,象倒扣的盆子,更象西瓜:大又圆,天气不再燥热,正是这下午凉爽,让镇上许多人,男人、女人和孩子,走出家门,迷失在这妖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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