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些。
“皇婶,兴昌伯是皇叔的救命恩人,你因为一时同情,私底下这样颠倒是非,你把皇叔置于何地啊?”
楚修远原本压根不理会楚绍誉的牢骚,见他说起这个,难得地看了他一眼,又看向了云岁晚。
声音温和地询问,“你做了什么?”
“没什么啊。”云岁晚挥了挥手里的平虏大将军传,“只是把平虏大将军的英雄事迹让更多人知道而已,实事求是啊,怎么是颠倒是非呢?”
楚绍誉见云岁晚也不否认,立刻看向楚修远。
“皇叔,我知道皇婶定然是瞒着你做的,她也是一时糊涂,但现在你必须得帮兴昌伯了,他述职在即,若是因着内宅的事情出了纰漏,还不知道要怎样亲者痛仇者快。”
“滕王,你这么关心兴昌伯的家事,到底是真心为舅甥情分,还是为着你的夺嫡大业?”
抑或是,觉得沈浅浅都死了,若是还没有夺到那个宝座,岂不是亏大了。
后面这句,云岁晚没有说出口,但她心中对楚绍誉的评价,已经发生了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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