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视,用鞭子推开了萧朵的剑。
“战场不是后宅,不是后宅里的普通女子能掺和的。县主想赖在这,想撒撒娇,靠父兄的战绩博名声,只会让人更加瞧不起。”
萧朵态度强硬,“你与我打一场,若你输了,不许多言,立刻滚出军营。”
“我要是赢了呢?”云岁晚抱臂看向萧朵。
“从今往后,我再也不会为难你,任由你在军中行走。”萧朵扬声。
“可我觉得不公平呀。”云岁晚侧头,束起的墨发随着她的动作跃动,“若我赢了,萧将军便要大喊‘我萧朵是云岁晚的手下败将’三十遍。”
她挑了挑眉,“萧将军可愿意?”
“好!”萧朵应下。
两人上了比试台,签订了军令状,生死无怨。
军医照着云岁晚的药丸做出来的药方,军营中的大部分兵士已经恢复元气,只需再休整一日就能启程,不少人听说两人要比试,都围过来凑热闹。
“萧将军也太凶了吧,这样的美人儿打坏了多可惜。”有家里有荫蔽的小将调笑。
“少说几句,也不怕云小将军听见了揍你。”
“怕什么,反正是他妹妹不自量力,没本事就该好好用那张面皮去嫁人,而不是跑到男人的地盘撒野。”
周围的兵士大多抱着同样的想法,虽然云岁晚让他们提早恢复他们很感谢,但是云岁晚留下来是军队添乱,也是不争的事实。
除了云家父子麾下的兵士,没人希望她留下,更何况还有传闻说她想做个百夫长玩玩。
若她真有本事便算了,若是没有,对上战场的兵士来说,无异于羞辱。
楚修远听见外面的热闹,也负手站在了外围,食指和拇指微微摩挲,讥诮道。
“扶青,看来你不用上场了。”
扶青着实为乐安县主捏一把汗,要是自己的话,还能注意分寸。
这萧朵却是虎将,未必会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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