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师叔刚才说的那些话可不是出于对你们的关心,他只是为了自保。”
“啥意思?”朱尚忠疑惑。
二毛解释道,“他说九州盟以后会派人过来验证你们的身份,其实是担心有人在拿到令牌之后把他给杀了,他的言外之意是他是你们四个的见证人,如果他死了,你们四个的身份就无法被证实,也就没办法参悟神石。”
“是吗?”朱尚忠半信半疑,“那他说我们要是把令牌弄丢了,可以回来找他写书信证明是啥意思?”
“什么啥意思,还是那个意思呗,他是你们四个的见证人,他能证明你们的身份,”二毛说道,“其实他应该还有一层意思,那就是警告你们四个都老老实实的,别试图抢夺别人的令牌,只要你们老实,他就不拆穿你们。”
“我们又没干什么怕人的事儿。”朱尚忠撇嘴。
“你是怎么拿到令牌的?你的灵物从哪儿弄来的?”二毛说道,“你们四个有一个算一个,都经不住查。”
朱尚忠耷拉着脑袋,不吭声儿了。
“你和云裳以后会在同一个地方参悟神石,你一定对她客气一点,都是玄云宗的,理应互相照应。”二毛善意提醒。
“我不喜欢这娘们儿,一天到晚板着个脸,鼻孔朝天,搞的跟自己高人一等似的。”朱尚忠说道。
“她的确高人一等。”二毛随口说道。
“就因为她家有两个臭钱儿?”朱尚忠多有不屑。
二毛瞅了朱尚忠一眼,“你拿人家钱的时候怎么不说那是臭钱呢?不能因为你嫉妒仇富,就说人家的钱是臭钱。”
朱尚忠自知理亏,急忙岔开了话题,“哎,你是不是喜欢这娘们儿啊?我看她也没黄七好看呐。”
“你跟她在西荒乱窜了一个月,就没发现点儿什么?”二毛随口问道。
“发现什么?”朱尚忠疑惑瞪眼。
“没什么,你什么时候动身?”二毛问道。
朱尚忠说道,“我有神行衣,晚点儿走也行。不过我没出过远门儿,不认识路啊,还是早点儿走吧,万一去晚了,人家可别不要我了。”
“那吃过午饭你就走吧。”二毛撑臂起身,“我先回屋,你收拾好了就去找我,我抽空给你做了件棉衣。”
“做它干啥?我又用不上。”朱尚忠不解。
二毛本想说你怎么跟傻子一样,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因为不是每个人都像他一样走南闯北,见多识广的,大部分人一辈子连县都没走出去过,更别说更大的郡和州了。
“北方很冷,这时候应该已经下雪了,你需要棉衣御寒。”二毛迈步离开。
回到自己住处,发现黄七不在,二毛便没有进屋,而是去到西厢最后一排自后窗往里张望,只见黄七仍在酣睡。
确定黄七没乱跑,二毛也就没喊醒她,他早就知道这家伙喜欢睡懒觉。
回到自己房间,一股药气扑面而来,二毛四顾察看,这才发现药气出自墙角的一个包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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