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镜子不停自言自语,时而掩面哭泣,时而厉声责问,时而自我怀疑。
看着这样诡异的一幕,宁哲心中似乎明白了什么。
贴在天板上的影子往下移动了些许,宁哲将视线锁定在那女狱警的胸前,松垮的制服前方挂着一张塑料工牌,上面贴着名为‘严于宽’的狱警的证件照,以及他的工作岗位。
看到这张证件照的瞬间,宁哲的呼吸都不觉放轻了些许。
那是一张何其熟悉的脸……眉目、鼻梁、嘴唇、脸型,都与镜中的女狱警有着八九分相似,区别只在于严于宽的长相稍微硬朗些,女狱警的脸则显得柔和,除此之外再无差异,看上去就像是一对一母同胞的孪生兄妹。
除去性别因素,两人长得几乎一模一样。
“我是严于宽?我不是严于宽……可是我是严于宽……不对,我是忿芜,我不是严于宽……”
女狱警站在镜子前神经质地呢喃着,指甲在脸上撕出道道血痕。
“她不是忿芜。”
宁哲背靠墙壁,刺骨的寒意爬满了他的脊椎,喃喃道:
“她只是……以为自己是忿芜。”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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