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触发特让的规则,试着‘杀死’这个不知来历的鬼东西。特让的即死规则足够极端,足够有威胁性,但规则之间的直接对撞必须也只能是最后的举措,在缺乏信息的情况下贸然行动,是不理智的。
这是出发之前宁哲教给她的,冯玉漱将他说的每一个字都记在了心里。
土地神蜿蜒的蛇躯爬过积满香灰的水泥砖,血液干涸的双眼从冯玉漱身上匆匆扫过,没有停留。
祂转过身,爬进了路边的稻田之中,不见了踪迹。
“太好了……”冯玉漱拍拍胸脯,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不知道这‘土地神’有关的规则是什么,但很显然她并没有触发那条规则,土地神无视了她,径自离去。
稍微平复情绪后冯玉漱来到土地庙前,大着胆子略微蹲下身,往庙门里面望去。
小小的土地庙里坐着一具身穿大红官袍的无头尸体,脖子处一个漆黑的大洞,干瘪的胸膛向内凹陷,俨然只剩一副被抽空了的躯壳。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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