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傻子对沈聪明说：“虽然我对于爱情的奥秘有所探索，但是，具体的经验没有你丰富，你今天能够为张洪德出主意不容易，你是不是想让张洪德帮你淘古董？”沈聪明说：“刘傻子，都说你是傻瓜，你其实是装傻，心里有数。”

    他们分手时，刘傻子对张洪德说：“张洪德，你研究‘山海经’我不反对，但是婚姻大事也不要忽略，希望你抓住机会，创造山海经爱情神话。”

    接着，欧阳旭又将表妹拉到一边，说：“你已经离婚了，找个没有结婚的男人不容易，何况张洪德是个博士后、正教授。你要珍惜。尤其是，张洪德是知名的古董专家，收藏古董容易发财。”

    表妹许小玲说：“表哥，我会把握机会的。我不知道，他给我找工作有把握吗。”欧阳旭说：“应该没有问题，他实在没有办法，你表哥可以去找刘傻子教授，替你在海南找个你满意的工作。”

    张洪德是与许小玲一起去一家餐厅吃了一份快餐，张洪德是要结账，许小玲动作快，将费用付了。许小玲仰起漂亮的脸蛋，对张洪德是说：“我最愿意同教授一起谈话。”张洪德笑了，似无意似有意，说出一声：“真是有缘。”

    张洪德是正在读《山海经神话》，读累了，放在台子上。许小玲接过书来一看，说：“咦，这是《山海经神话》，我喜欢读这样的小说。”

    他们在交谈时，双方既热情，又颇谨慎。张洪德想发起爱情的进攻，又怕受挫折。一朝被蛇咬，三年怕井绳。许小玲想抓住这个高级知识分子，又怕对方嫌自己轻浮。谈起神话，双方没有拘束了。许小玲说：“好多地方的人，都知道九头鸟是湖北人的代称。我表哥说，九头鸟是一个仙鸟。”

    张洪德是说：“九头鸟就是神鸟，原名‘鬼车’，长有十个脖子、九个头。据说，它的第十个头是被猎手射掉的。那个没有头的脖子，不断地滴血。”

    许小玲说：“《山海经》里的神仙名字真怪，听说还有一个叫穷奇的。”

    张洪德回答：“‘穷奇’是《山海经》中抑善扬恶的恶神，它的大如牛，外形象虎，披有刺猬的毛皮，长有翅膀，穷奇的叫声象狗，靠吃人为生。据说穷奇经常飞到打架的现场，将有理的一方鼻子咬掉；如果有人犯下恶行，穷奇会捕捉野兽送给他，并且鼓励他多做坏事。古人也把那种不重情意、远君子近小人的人称为穷奇。”

    他们从《封神榜》中的人物谈到神仙世界，又从神仙世界谈到现实社会。忽然，许小玲装模作样地问：“张洪德，你的夫人呢？”

    张洪德说：“谈过几次女朋友，都谈黄了，所以，我现在还是光棍。你的丈夫在哪里工作？”

    许小玲说：“我们既然离婚了，就不想去谈他。”张洪德试探地问：“不打算重新和好，再回到他身边？”

    许小玲说：“张洪德，还是告诉你吧，我的丈夫在司法部门工作，由于我们性格合不来，每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实在受不了，就分开了，你读了钱钟书的《围城》没有，没结婚盼望结婚，结了就后悔，好不容易打破围城，我不会与他和好，不会妥协的，我现在与父母住在一起。”

    张洪德小声问：“你为什么要给你父亲买紫砂壶？”“许小玲笑着答：“我与丈夫打架时，将父亲用的紫砂壶不小心打碎了，那是一把清代紫砂壶。”

    张洪德慷慨地说：“既然如此，我将刚才买的紫砂壶送给你吧。”许小玲忙说：“不行，这怎么好意思呢。”

    张洪德十分坚决表示：“别讲客气，你刚才帮了我。我想问你，你为什么不愿意在茶楼干。”

    许小玲回答：“说起来，我在茶楼当女子保安，实际上成了服务员。社会上的各种人物都在那里出现，应酬太累。”张洪德问：“你为什么想与我们教授交朋友。”

    许小玲又笑着说：“我羡慕教授，想向教授请教学问。以后，我想经常给你打电话，行吗？”张洪德忙说：“欢迎，我也愿意与你成为朋友。”

    许小玲试探的口吻：“表哥是希望我们两个生活在一起，不知道有没有缘分。”张洪德已经有饥不择食的感觉了，他坦率地回答：“我当然愿意与你一起生活。”

    许小玲是个结过婚的女人，丈夫罗景润是一家律师事务所的所长。读书的时候，罗景润的成绩是全校的尖子，他从一所著名政法大学毕业后，成为了律师。他有一天，看见了著名作家徐迟的报告文学《哥德巴赫猜想》，这篇报告文学写的是数学家陈景润的故事，他连续看了三遍。

    罗景润心想：陈景润能够成为大数学家，我罗景润当不了数学家，也要成为大律师。他成天钻研案例，冷落了许小玲。开始，许小玲认为罗景润是一个工作狂，后来，有一天，许小玲知道罗景润外面有个法律专业的实习生情人，于是，许小玲破口大骂：“你是一个虚伪的好色之徒。”

    去他娘的，飞起一脚，将罗景润蹬到了床下。如果，罗景润当时发火，许小玲反而好受一点。可是，罗景润一言不发，从地上爬起来，在沙发上睡了起来。这一下，许小玲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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