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皮!”
之前被打散的几个波次残兵又被组织起了2个波次,准备随后跟进;
在他们看来只要杀进大楼,守军就完了,联队长那里还有一个第三大队在养精蓄锐。
富山广实少尉从死人堆中爬进了大楼内,由于室内外的光线差异,他们根本没有注意到四十米外的街垒,以及上面架着的黑洞洞的机枪;
越来越多的鬼子涌了进来,而没等他们倒过光线差,街垒上的架着的机、步枪就对着他们猛烈开火,很轻易地就将他们扫倒在地上,跟屠杀没有什么区别。
富山少尉被打懵了,就那么直挺挺的挨了几发子弹,到死都没有想明白;
第五波次的鬼子算是倒了血霉,他们好不容易从三个缺口攻入大楼,一头就撞在了大楼内的枪口上。
而后面的鬼子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惯性地往里面冲,直到被打倒在地……
“八嘎呀路,什么的干活?”
之前还扬言要活剥了岳千里的米谷少佐彻底懵圈了,还真是理想有多丰满,现实就有多骨感,委屈的他鼻子直发酸,爆出了一句华夏粗口:
“太他娘欺负人了!”
水口少佐也意识到在一楼肯定还有守军,这也是能理解的,华夏人不可能只守二楼不守一楼,他大吼一声道:
“米谷君,振作起来,将所有部队压上去,如果被华夏人顶回来那就前功尽弃了!”
米谷少佐就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瞬间就回过神来,连连点头道:
“对的,现在拼的就是一口气,岳千里在垂死挣扎,我这就带队增援上去,我要亲手活剥了岳千里!”
在米谷少佐的驱赶下,之前被打散的那些鬼子纷纷涌了上去;
正门通道被尸体堵死了他们就从其他缺口涌入,都无一例外地遭到了阻杀,每一个缺口通道的对面都有一道街垒在等着他们。 街垒后面严阵以来的机、步枪冲着他们扫射,真正的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小的一个班,大的两个班就能封死只有几米到十几米宽的通道,一挺机枪就能杀的他们寸步难行。
很快鬼子的尸体就把六七个通道都堵死了,层层叠叠的看了就让人舒爽。
鬼子终于扛不住巨大的伤亡,潮水般的往回逃跑,这时候二楼窗口又露出了不少身影,他们将一颗颗手雷扔进鬼子群中,炸的鬼子尸横遍野,这个时候水口才反应过来,怒骂道:
“八嘎呀路,我上岳千里的当了!”
鬼子撤退的路犹如炼狱,任由守军屠宰,近的用手雷,远的用枪,能留下多少尽力留,华夏人一向好客,来了就别走了。
水口少佐连死的心都有了,他都不知道怎么向人见秀三交代。
“米谷君,伱别拉我,我要切腹以谢天皇。”
米谷默默地递给他一把短刀,总要有一个人来承担责任,当然是水口少佐。
人性的恶在这一刻展露无遗,1500人发起冲锋,回来的不足一半,两个大队被打残,水口哀怨地望向米谷少佐,米谷冷冷地说道:
“水口君,你要是怕疼我可以帮你介错,我这刀是祖传的。”
水口已经没有了选择,将米谷的刀递还给他,然后拔出自己的太刀,对着自己的腹部就捅了个对穿。
他至少还有怎么死的自由,不想被人砍下脑袋,米谷大步走近,挥手一刀就剁下了水口的脑袋;
怎么死是水口的自由,帮不帮他介错是米谷的自由,话都说出去了,米谷也是要面子!
“八嘎呀路——废物!”
“来人,水口少佐已经为他的无能付出了代价,向联队长阁下请求战术指导。”
有了水口来担责任,米谷少佐毫无愧疚之心,又变得自信满满起来——打仗哪有不死人的?
步兵第19联队部,人见秀三气的抓狂,怒骂道:
“八嘎呀路,米谷的良心大大的坏了,水口这个混蛋都已经为天皇尽忠,他怎么还好意思活着?”
高级参谋广濑少佐善意地提醒他道:
“联队长阁下,胜败乃兵家常事,伤亡在所难免,既然水口君已经承担了责任,此事就应该告一段落;
敦贺联队已经损失不起第二个大队长,否则谁来指挥作战?
第一、第二大队伤亡过半,如果再投入第三大队就会打成添油战术;
35、36联队几乎没有什么战事,总不能让敦贺联队全部打光了,我建议应该向师团长阁下请求战术指导。”
人见秀三陷入了深思,多亏广濑少佐提醒,如果再把第三大队打光,下一个切腹的就是他了!
广濑少佐说的对,三个联队来围剿527团,另外两个一直在看热闹,凭啥让他们啃硬骨头?
“广濑君,通知米谷君就地转入防御,向师团长阁下请求战术指导吧!”
在切腹面前,些许面子算个屁,人见秀三终于认清了现实,大不了挨一顿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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