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了刑天鲤。
好一个金三叹,毕竟是大玉朝的封疆大吏,这一身气派可不得了,他这一开口,偌大的临时法庭,俨然就成了他办公的官衙大堂,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他身上。
刑天鲤放下茶盏,操起通天妙竹,来到了金三叹面前,冲着金三叹拱了拱手:“总督大人,贫道刑天鲤,乃是苦主。贫道有冤!”
金三叹上下打量刑天鲤,突然厉声喝道:“敢问,你是何方人士?”
刑天鲤微笑:“贫道‘今生’,乃是碣石郡、平海县、南浔镇生人。”
金三叹怒道:“南浔镇人?即我大玉朝子民尔,即是我朝子民,若有冤情,为何不去县、郡衙门击鼓鸣冤,却要向‘外人’求助?”
刑天鲤瞪大眼睛,一脸诧异的看向了金三叹:“您这话说得,贫道要状告当今太后,状告平波伯刑天青书,掀开一场十年前惨无人道的家族伦理惨案,您确定这案子,那小小的郡守府和县令衙门,揽得下来?”
金三叹退后了一步。
刑天鲤上前了一步。
他掏出了之前在英吉士总领馆,由帝斯、乔彼得等多国官员联名鉴证的,刑天通明亲自填写的出生证以及一应身份证明,缓缓说道:“贫道刑天鲤,乃平波伯刑天通明唯一承认的嫡子。贫道要状告平波伯刑天通明正房夫人张氏,以及侵占我平波伯府爵位、家产的,张氏娘家侄儿,张青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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