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议论越来越多,很快就传出了佛殿,外面的人也开始喊起来。
“阿弥陀佛,都是佛祖保佑。”
瓷器卖的好,就能有更多人去瓷窑做活,对于百姓来说,自然是好事。
韩泗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智远大师和几个高僧听得这话,也走了过来。僧人不会说什么,不过就是向沈中官施佛礼,口称“大善”。
沈中官更加不会反驳,急忙还礼过去,还不忘记夸赞:“这佛瓷……不一般,应当……应当如此。”若是他敢在这时候说个“不”字,他怀疑日后再怎么念佛也是无用。
再说,这些百姓也不会罢休。
反正真正选瓷器的人不是他,而是行老韩泗,到底能不能行,就让韩泗来说。
想到这里,沈中官看向韩泗:“佛瓷有如此的名气,韩行老定要仔细禀告给朝廷。”
韩泗一股愤恨油然而生,关键时刻这阉人为了脱身,竟将他置于火上。现在所有的人都在盯着他看。
尤其是王晏那道视线,让韩泗不由地打了个冷颤。
王晏淡淡地道:“韩行老可看了新瓷?”
韩泗吞咽一口:“还未仔细瞧过,待我回去……”
“择日不如撞日,”王晏道,“恰好新窑的东家谢大娘子和烧瓷的工匠都在这里,韩行老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可以问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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