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文吏都有些招架不住。
明明大家都是一样的人,怎么好像长了不一样的脑袋。
徐恩直咋舌,多亏他听了官家的话,多带了人手过来。想必官家常常面对王相公颇有些心得。
“大名府两年内都运军械多少?可算出来了?”
另外几个文吏脸色难看,只得禀告:“还……未曾,只因账目繁多,至平六年七月的账目还没核算完。”
其实是没有找到相关记录。
王晏思量片刻淡淡地道:“至平六年大名府遭遇旱灾,去查查本府招籴米的文书。”
本来一脸愁容的文吏,听到这话面面相觑。
是啊,那年大名府旱灾,衙门肯定要都运米粮,有这个做幌子,哪里还需要从军器作坊调用人手运送货物?
“查着了,查着了,我们现在就比对数额是否有出入。”
徐恩深吸一口气,只觉得一阵舒畅,有这样的人在,他这差事哪里还用得着发愁?
王晏回到衙门,坐下来半个时辰,就让所有人开始忙碌。
“徐都知在这里等他们将账目理清楚,”王晏站起身,“我还要去县衙看看案宗。”
王晏说完转身向外走去。
徐恩自然应承,大事王晏都办好了,他只需要看着这些人做活儿。
王晏走出衙署,桑典立即上前:“之前掠卖谢大娘子的焦大死了,线索就断了,现在借着查大名军,我们进去翻看年甲薄,确定了那焦大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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