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施可以广结善缘,舍去悭贪,培植善根。”
谢玉琰提及这个,大和尚只能闭嘴。这话是没错,但谢施主的布施,与这句话没有半点关系。
“我还与人说,宝德寺二月初二要办法会,我就是为了法会而来。”
智远大师捻动佛珠的手登时停下,他就要开口拒绝:“法会……”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宝德寺没准备办……”
“大师,”谢玉琰道,“眼见就要春耕了,百姓手中缺少粮种,若是他们与豪绅筹借,秋收就要还三倍银钱,若是大师愿意,可以在寺中设义仓提供粮种,秋收后,只收两成利。”
智远大师张开嘴。
谢玉琰接着道:“还可租借耕牛给民户,不过这就需要寺中的沙弥和师父们下山查验,免得有人另做他用。”
智远大师张开嘴,立即又合上,好半晌才道:“谢施主有这样的心思,何不直接设义仓?和尚并不懂得这些。”
“我也想做,”谢玉琰道,“只怕会被豪绅阻扰。”
她会怕?智远不信,她除了说话带了个“怕”字,就没有任何地方与这个字有关系。
谢玉琰叹口气:“而且……我没钱。”
智远登时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咳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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