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敬重和羡慕,而是变得格外寻常。
桑典心里拔凉,他应该是被陈荣在心里比较过了,结果自然是他败下阵来。
好几日的展示拳脚功夫,居然比不上谢大娘子的一次见面?桑典有种想哭的冲动。他委屈地去看自家郎君时,心又是被人狠狠攥了一下,郎君居然嘴角含笑。
这一场无形的争夺,受伤的就只有他一个。
王晏解下身上的斗篷递给桑典,推门走了进去。
门阖上,桑典被留在了门外。
无声地抬头看着天,桑典觉得更冷了。
王晏在外间烤了烤火,又净了手,这才提着药箱走到谢玉琰身边。
谢玉琰的脚伤要天天换药,她好似也已经习惯了,这些事由王晏亲力亲为。
她也想试着改变……昨日她让衙署的婆子动手,奈何那婆子委实胆子太小,看到鲜血就大惊小怪,手忙脚乱,不是忘了这个,就是弄错那个。
谢玉琰也是败下阵来,不得已又让人去请王晏。
不管是婆子真的不行,还是有人背地里吩咐,她都不在意了,她还是想舒舒服服地换了药,早些痊愈。
不该吃的苦,谢太后是半点都不想吃。
王晏坐在杌子上,抬起谢玉琰的脚,一点点拆掉上面的布巾,熟练地更换药泥,撒上层药粉。
谢玉琰也看着王晏,如果不说,还真当这是位小郎中。
“如果哪日致仕回家,”王晏抬头对上谢玉琰的目光,“我是不是也能行医治病,养活家小?”
谢玉琰顺着王晏的话茬:“那就不是王大人,而是有名的杏林圣手王郎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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