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影子。
后来许多人撰写那人过往,都会在童子虚的文章中寻找蛛丝马迹。
便是王淮得了童子虚的书册,也会拿来与她一同看,然后谈论那个人。谢玉琰忽然很想念吃着点心,翻看童子虚书册的闲暇日子。
谢玉琰拿起杨钦带回的《神童诗》,随意的翻动,好像比她前世看的还少了几首。
“先生让我回来看这诗册,从前娘就教过我,”杨钦道,“不过王主簿却说,不让我在先生面前提及《神童诗》。”
谢玉琰有些意外,童子虚不是写过,那人私底下,最喜欢别人唱诵他幼时诗作,提及被人唤做“神童”的过往。
难不成还能有假?又或者他觉得,这诗册印的委实简陋?
谢玉琰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桌子,在这桩事上她倒可以帮一帮童先生,她躲在道观那些日子,看了不少闲书,童子虚的许多文章都有残缺,也算是一大遗憾。
“童先生收了不少弟子,”杨钦道,“都是些穷苦人家的孩子,他们身上穿的衣衫与我差不多。”
由此可见童先生的人品。
能拜在童先生门下,杨钦心中十分欢喜。
说完这些,杨钦又提及谢七爷:“都被嫂嫂猜中了,谢家真的有人来向我打听消息,我就将嫂嫂教我的话,一字不漏地说给他听。”
谢玉琰点点头。
杨钦不禁询问:“接下来,谢家那边该怎么办?”
谢玉琰道:“那位谢七爷很快会再登门。”
杨钦眨了眨眼睛,好似他离家的时候,又发生了什么他不知晓的事。
“我还打听到了卖石炭的地方,”杨钦欢欢喜喜地说着,“就在城外的三河村,嫂嫂要的干黄土,我也挖回来了。”
杨钦到现在还不知晓,谢玉琰要干黄土要做什么。
谢玉琰道:“将石炭碎拿出来,我教你做藕炭。”
道观的冬日也不好过,别家道观炼丹,师父则带着师兄弟在院子里和泥做藕炭。道观附近的人家,为此经常上山来求买。
谢玉琰将手揣入袖子里,看着杨钦忙碌,很快地上就多了一堆黑黑的泥团。
杨钦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嫂嫂,你说这些是什么?”
谢玉琰抿了一口手中捧着的热水:“这是我们的第一笔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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