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四个人,都在注意倾听者,想要知道,他等了我三十年,究竟要告诉我什么。
等了半天。
都没有听到他说话。
我无语地看着目光恍惚的这人,说道:“不是,你说啊!发什么呆啊!赶紧.......”
这人挠挠头,冲着我不好意思地开口:“那个,齐鸣,你等一下哈!我.......我忘记了那句话是什么了!让我好好想想!”
闻听此言。
我们直接绷不住了。
尤其是胖子,直接没好气的开口:“好家伙!你这......等了三十年,就为了给小六说这句话;现在好不容易活了三十年,但是,你这句话忘了.......”
胖子说完以后,思六没忍住,直接扑哧一下笑出来。
实际上,我也觉得有点无语。
索性再次给这个人开了一瓶啤酒,然后又扔了一根烟。
这人眼睛一下子亮了。
拿起酒喝了一大口以后,刚准备说话。
突然,在不远处传来一种诡异的声音。
这声音怎么说呢!
像是女人和男人的哭泣声交杂在一起,女人的声音如诉如泣,在黑暗中不停地响彻在我们的耳边;而男人的哭泣声悲戚苍凉,又带着一种惆怅。
这两种声音交杂在一起,让我们全身的汗毛都炸了起来。
胖子甚至都猛然站起身四望,冷冷说道:“这是......鬼哭?”
思六和小平头也站起身,朝着发出声音的黑暗深处看去。
就在我们纠结的时候,在我们面前的那人突然大声嘶吼了一句:“叫尼玛的,给老子闭嘴!”
话音刚落,那古怪的哭声一下子停止,就仿佛没有出现过一样。
我眨着眼睛,有些好奇地看着这人。
首先,就是刚刚这个老人说的话,这是方言啊!而且不出意外,还是山河四省的方言;其次,就是他刚刚说的话,仅仅只是吼一嗓子,那几乎可以袭击心灵的哭声就停止.......
还没有等我们发问。
这人叼着烟,拍了拍我的肩膀,大大咧咧开口:“没事,齐鸣!这地方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鬼!每天晚上都要鬼哭狼嚎,烦死了!对了,我想起来那句话了!”
这时候我们甚至来不及震惊刚刚他说的话,就连忙蹲下,侧耳倾听。
“你说!我听着!”我轻声开口。
他深吸一口烟,沉默了一下,才说:“这句话就是:他/她/它在等你!”
我一愣。
他/她/它在等我?
他/她/它又是谁啊!
而这人说完这句话以后,长长松一口气,然后就仿佛是做完了什么非常重要事情一样。
浑身顿时一颤,然后握着酒瓶,耷拉着脑袋,虚脱了一般。
我一时间没明白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于是我问道:“哎哎哎!你等下!喝多了?你说的这个他,是男他,女他还是动物它啊!哎哎哎,你别睡啊!你给我说清楚啊!到底谁等我啊!”
只是很可惜,这人不等我,就耷拉着脑袋,仿佛睡着了一样。
我有些生气。
不是。
你这人,说话说一半是什么意思啊!
还嫌我经历得不够乱啊!
这都是什么?
我强忍着心里的愤怒,喊道:“思六,去,找盆水,把他泼醒!”
但是思六却只是突然走上前,摸了摸这个人的脖颈,突兀地对我说道:“哥哥,他已经......死了”
我一怔,马上站起来。
“什么?死了?”
我这句话说外脑,那个人像一截木桩子一样,一下子倒向了火堆,浑身一下子被火给烧着了,人还是一动也不动。
看到这一幕,我一阵感觉,头皮发麻。
这人,竟然真的死了!
我们几个人连忙把他的尸体从火堆里拉出来,看着他瘦得皮包骨头,浑身的脓液也不再流了......
不是,这.....
胖子站起来,对我说:“小六,你还记得!咱们之前遇到那个跟他一样的司机不?也是跟他一样!一样的脓包,一样的臭气,一样的死法......”
我当然记得那个人。
当时在二郎山顶,那个货车司机也是突兀地死在了风雪中,无声无息。
我有些怅然。
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办!
尤其是他刚刚说的话。
他说等了我三十年,只是为了告诉我一句话。
但是这一句话,我又没明白。
他/她/它在等我?
这个ta,到底是谁啊!
我有些急躁。
而胖子应该也是看到了我的急躁,他轻声说道:“小六,其实你别想太多!这个人,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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