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臻达上仙之境。”
白浅听的目瞪口呆,尤其是听到神族五六万岁,居然还是少年,眼中尽是难以想象的情绪。
好一会儿,她才道:
“黄天,你觉得我能激发体内的血脉之力吗?”
“你彻底激发出血脉之际,眉心的朱砂痣便会消失。”
“那我该怎么做?”
“历经世事,看破生死。”
“听不懂。”
“不懂,就去看书。”
“一碰到书,就想睡觉怎么办?”
“所以,你根本不适合修炼,唯有放弃二字。”
白浅:“.”
旋即,她不死心的道:
“你这就让我放弃了?”
“朽木能雕吗?”席正先平淡的反问。
白浅不服气的道:
“为何不能?”
席正先将手中的道经丢在她的面前,淡道:
“将这本道经背下来,贫道就信朽木能雕。”
“背就背。”
白浅拿起石桌上的道经就准备起身回草屋之时,又听到一句话:
“贫道在道经之中写的注义,你亦要一字不落背诵下来。”
“什么?”
白浅翻开道经,就见书中字里行间,有着密密麻麻蝇头小字,看的她战战兢兢。
“这”
席正先轻描淡写的道:“不懂道经所言,你背下来又有何用?”
“你既懂道经所言,为何非要多此一举的注义?”白浅满脸的不理解。
“佛道经典,皆是微言大义,每一次品读,自有新的感悟,当然要有所记录,是以贫道所收藏的每一本典籍,都写有品读过后的感悟和注解。”
“佩服。”
白浅说完,转身迈步离去。
席正先望着她远去的背影,低语:
“靠一身血脉之力,才有今日的学渣,想要发奋成为创造奇迹的学神?”
他顿了顿,吐出两个字:
“无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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